“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二嫂的。二嫂的奶,子,为什么那么大,却还是挺着的,没有下垂。“飞匠说。
飞匠的话让武涛想起了彭玉香,他也一直想去解开彭玉香胸部又大又坚挺的谜。
“你什么时候回单位去?“飞匠问。
“我打算明天。“武涛说。
“我和山里的女子约好了,两天后去见面。“飞匠说。
“你能不能约出我想的那个女子。“武涛问。
“你下次回来再说吧。你过年的时候会回来吗?“飞匠说。
“会的。“武涛回答。
在飞匠家里,飞匠还收藏着许多童年时看过的小人书。一本本精致的小人书,现在看起来那么的亲切。
武涛发现了一张女性裸体油画。巴掌大小。
“怎么来的?”武涛问。
“集镇上有人兜售,只要一分钱一张。”飞匠说。
“看上去是在杂志上剪下来的。”武涛说。
“可能吧,数量很少。”飞匠说。
“看了有什么感受?”武涛说。
“以前没看过女人脱光衣服是什么样子,好奇,买来看看。”飞匠说。
“你现在看过多少女人的样子了?”武涛问。
“不多,才几个。”飞匠说。
“好看不?”武涛问。
“你问你自己吧。”飞匠说。
“我没看过。”武涛说。
“鬼信你的,你还是处,男?”飞匠说。
“嗯,你不相信?”武涛说。
“那只有你自己知道。”飞匠说。
“有很多男孩子买这种油画吗?”武涛问。
“有,有的还出了是非。”飞匠说。
飞匠告诉武涛,有个还在读初中的男孩子,买了一张女性油画裸体看,白天看着,晚上看着,好奇心让他在半夜里去抚摸他邻居家的姐姐。
“后来,派出所就去抓卖裸体油画的。”飞匠说。
“他不应该销售给小孩子。”武涛说。
“你真的还没见过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飞匠说。
“真的。”武涛肯定的说。
“晚上,我带你去看。”飞匠说。
“哪里有看?”武涛问。
“要坐车去,离这里的二十公里远的一个地方,晚上,有脱衣舞。”飞匠说。
“嗯,去看看。”武涛说。
两人约定晚上见面。
吃饭都是在婶婶家,平时,爷爷也是在婶婶家吃饭家。晚餐的时候,桃二嫂来了。武涛看到二嫂来了,有点不自然了。
桃二嫂是来向婶婶表示感谢的。感谢婶婶给了她可口的新鲜豆腐。她们乡里长乡里短的谈起来。
“秀才,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吧?”二嫂问起了武涛。
武涛正在吃饭,他回答二嫂,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话里好像有失望的感觉。
武涛回望了一眼二嫂,二嫂正用一种温存爱爱的眼神望着武涛。二嫂离开了婶婶家,婶婶说,“六十大汉想和她组成一个家庭,她还没答应。”
“别人家的事,不知道。”叔叔说。
“桃二嫂越看越年轻了,可能还想找好一点的。”婶婶说。
“找好一点的也难,条件好一点的男人,一定会找她?”叔叔说。
“嗯,也是的,到了三、四十岁的时候,要将就点。”婶婶说。
“涛伢子,你什么时候成亲呀?”叔叔问。
“怎么,你想要我成亲了?”武涛说。
“我们那个时候,到了你这个年纪,已经做爹了。”爷爷也在一旁说。
“有工作的,晚一点,没事的。”婶婶打圆场。
“明天要去单位了,今晚早点睡吧。”爷爷说。
“我和飞匠去谈点事,就回来。”武涛说。
“飞匠,哈哈?”婶婶说到飞匠的名字,笑了。婶婶的笑声里有含义。
“怎么,你有什么看法?”武涛问婶婶。
“飞匠是花匠。”婶婶又笑了。花匠的意思是爱采花。
“哦,我是找飞匠说其他事情,与花匠的工作没有联系。”武涛要让婶婶放心。
飞匠已经吃完晚餐,在村头的竹林下等武涛了。
“哪里有车子去?”武涛问。
“你跟我来,我有办法的。”飞匠说。
两人步行到了集镇上。
飞匠到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前,敲敲车玻璃。车玻璃摇下来了,现出一张刚睡醒的男人的脸。
“去那里吗?”飞匠指指北边的方向。他们已经心照不宣了。面包车师傅说,“还等一会儿,还有几个人要去。”
“估计要多久?”飞匠问。
“个把小时。”师傅说。
飞匠和武涛就在集镇游荡上游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