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匠唱完一首高亢的歌,拉着两个女子,到了武涛身边。
“我兄弟,在外面混,刚从外面回来。”飞匠向女子介绍武涛。
武涛装作很清高的样子,没有正眼看两位女子。马上,两位女子用啤酒轮番攻击武涛,不大一会儿,一件啤酒就只剩半件了。
武涛也拿起话筒,大声叫起了一首歌,他不知道怎么唱的,只知道唱歌的时候,又喝了不少的酒。
自认为能够挺得住的武涛,慢慢的不知东南西北了。迷迷糊糊被带到了一个地方。武涛快撑不住了,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的时候,身边卷缩着一起喝酒的一位女子。
武涛起来,到了卫生间撒了一泡,看看房间,很简陋的客房。他没有理会还在睡觉的女子,又开始睡觉。
隔壁传来床铺与墙壁的碰撞声。
一听,就可以联想在干什么。
身边的女子也醒来了。她也听到了碰撞声,捂住嘴巴笑了。
武涛扭过身子看了她一眼。
房子里一直没有关灯的。
很清秀的脸。
她对武涛说,“想看他们在干什么吗?”
“不好吧,偷看别人的隐私。”武涛说。
“没事的。”她说。
墙壁贴了报纸。她坐起来,捅开了一只“猫眼”。
她一只眼睛贴在洞上,朝那边看着。看得小嘴裂开着笑。
“你看看吧。”女子把位置让给武涛。
武涛朝洞里一看,那边,也没有关灯。
飞匠粗壮的身子,压在一片嫩白上,飞速的臀部运动。
武涛仰面倒在床上。
这是什么地方呀,这两个女子是干什么的?难道是?
武涛不愉悦的躺着。飞匠呀,你怎么把我带上“青楼”呀?
“大哥,你做不?”女子问。
“不做。“武涛很干脆。
“飞哥也做上了,你怎么不做?“她问。
“是不是飞哥请你们来的?“武涛问。
“不是飞哥请的,是我们自愿的。“她说。
“干这种事,你们当然要自愿,否则,就叫。“武涛说。
“干什么事呀,你想到哪去了。“她生气的说。
“我喝多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武涛说。
“飞哥他们俩个早就认识了,他们一直保持着关系。飞哥要我陪你,喝酒的时候,我说,你连喝五瓶,我就陪你。你真的连喝了五瓶。“她说。
“我怎么不记得了?“武涛问。
“我怎么知道呢?“她说。
“你怎么能为了五瓶酒,就来陪我,委身于我。“武涛嘿嘿笑了。
“我也想要。“她说。
“被你男朋友知道了,会揍我的。”武涛说。
“我已经结婚了。”她说。
“你老公呢?”武涛问。
“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去沿海城市打工去了。”她说。
“哦,他没带你去?”武涛问。
“他自己也没稳定下来,怎么能带我去呢?”她说。
“你不能作出背叛你老公的事呀。“武涛说。
“怎么知道他不背叛我呢?”她说。
武涛无言已对,飞匠那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了,而且发出了那个声音,他们进入了绝妙境界。
女子脸色绯红,希望武涛也给她带来身体上的愉悦。
武涛不敢贸然行事,对女子说,“还睡一觉吧。”女子生气了,转过身,对着武涛。武涛也乐得再睡睡。
一会儿,武涛感到了床位的轻微的抖动。他一看,女子一只手在胸衣里,一只手在下面。
武涛装作不知道。
天亮了,洗漱完毕,四个人出了小旅馆,在集镇上吃了个早餐。飞匠提出,要到水库边玩去。
飞匠很神通,四人搭上了一辆盘式拖拉机。
飞匠抱着那个女子坐着。武涛和自己身边的女子没有表现出亲热感,这样飞匠很是不理解。
坑坑洼洼的跑了一段距离,到了水库边上。
“你昨晚当君子了?”一下车,飞匠就问武涛。
“来路不明,不敢下手。”武涛说。
“都是良家妇女,丈夫不在身边,寂寞得很。”飞匠说。
“你的那个女子也是寂寞女人。”武涛问。
“我以前谈过爱的女人,后来分手了。她与别人结婚了,她老公去沿海城市打工去了,她又跑到了我的床上,为我所用。”飞匠说。
“与我在一起的女子,什么来路?”武涛问。
“我的这个女人的邻居,来路很正的。”飞匠说。
武涛一听是良家妇女,在仔细看看女子,清秀可人。于是,武涛开始百般讨好那个女子。
飞匠带着他的女人到一个地方去了。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