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见是武涛来了,很是高兴,悄悄的对武涛说,“是不是去省城?”武涛哈哈一笑,“你是不是又要找机会去看你的女朋友了?”陈福嘻嘻嘻说,“当然,我的那个女朋友功夫越来越好了。”武涛说明来意,陈福有点失望,但听说是到那个店子去拖货,兴致又来了,嘻嘻的说,“你和刘玲搞上了?”武涛这才知道苗条漂亮的少,妇老板名字叫刘玲。“你怎么这么庸俗?帮帮忙不行吗?帮助别人,就要搞上?”
陈福一看到刘玲,就动手动脚,“啊哟,玲妹子,几天不见,胸部更大了,样子更了。”陈福就要去抱刘玲,吓得刘玲直躲。“呃呃呃,喊你来是来办正事,不是要你来调戏女人。”毛巾,黑色的白色的布料几乎装满了一车厢。刘玲悄悄的对武涛说,“你怎么喊来了这么一个流氓,色,鬼。”武涛眼睛瞪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在刘玲的胸前看了看,对着刘玲的耳根说,“一眨眼功夫,的确大了一圈。“刘玲害羞的敲了武涛背心一下,敲得武涛心里美美的。
陈福把小巴车发动了,按照路线,走了一段县道,拐进了乡野的毛车路上。
“你什么时候与刘玲勾搭上了?“陈福问武涛。
“我是顺路送她的小女孩回家,我以前不认识这个女子。”武涛说。
“刘玲是集镇上的一枝花,是集镇西施。”陈福说。
“评价这么高?我没发现有这么好看。”武涛说。
“你是看美女看花了眼。”陈福说。
“她家里没有其他人了?我当时看见她要送货很着急的样子,就想到了你的车。”武涛故意打听。
“没有了,就剩她们娘俩。她老公跑了。”陈福说。
“你说的刘玲是集镇上的西施,她老公怎么不爱她,跑了?”武涛问。
“他老公很有钱,搞过建筑包头,看见刘玲漂亮,就追求刘玲,娶了刘玲。刘玲由嫁给他时的十八、九岁,到了二十多岁。她老公又看上了更年轻的。”陈福说。
“男人的心是满足不了的。”武涛说。
“她老公和一个小姑娘好上了,被刘玲发现了,好好的一对夫妻就离了。她老公留给她娘俩临街的一栋大楼,就离开了这里,去了大城市。”陈福说。
“那个小姑娘比得上刘玲吗?”武涛问。
“至少年轻些。”陈福说。
“刘玲也很年轻呀。”武涛说。
“我看见过那个小姑娘一次,哇塞,天仙一样漂亮。”陈福说。
陈福说到“天仙”一样,武涛心里一紧,他看到过的枫蜜,给他的感觉也如天仙一样。但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接下来的说话,陈福说到了“枫蜜”。
“怪不得刘玲的老公被迷住了。天仙只有天上有,西施最美,也只是生活在人间。”武涛说。
“天仙也生活在人间,住在申河那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枫蜜。”陈福说。
啊,是枫蜜。武涛觉得脑袋一晃,前面婆娑的树林在翻滚着。
他呆了,脑海出现这样一副场景。
易秋军爱上了天仙一样漂亮的枫蜜,枫蜜也想和易秋军发展下去,枫蜜的姐姐枫甜特别支持他们的相爱。但那个时候,刘玲的有钱老公早就盯上了枫蜜。枫蜜的家庭禁不住金银诱惑,枫蜜违心的到了刘玲的前夫的身边,刘玲的前夫带着枫蜜去了大城市。易秋军苦闷了,不善言谈的他更加沉默寡言了。他不想在猴子峰呆下去了,这里是他的伤心之地,失意之地,他就背起行囊,义无反顾的离开了猴子峰。
这是武涛的猜想,但这个猜想完全符合逻辑推理。
“你怎么啦?说到枫蜜,你像丢了魂一样。”陈福问武涛。
“没什么?我是为他的小女儿伤心,我不想看到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武涛说。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男人有钱变坏。”陈福说。
“但女人看见钱,怎么就没原则了?”武涛说。
“女人变坏有钱嘛。”陈福说。
但武涛想不出,青春秀丽的枫蜜变坏是什么样子,这也许是她的选择,谁也干涉不了。
武涛沉默了,“钱”和“权”在他的脑海里跳跃着。
把货物送到了目的点,结了帐,返回了。
陈福见武涛说话没有兴趣,也没说话了。
刘玲丰姿卓约的站在店门前,等待武涛他们平安顺利归回。
大的卷闸门已经关上了,开着的是一张小门。
“你回去吧,我骑自行车回学校。”武涛把车钱给了陈福。陈福狡黠一笑,说,“有机会,别客气,离婚的少,妇寂寞着。”
“走,我没你那样色。”武涛怒斥陈福。陈福哈哈哈一声,开车走了。
进了店子,武涛反手把小门关上了。
他把一沓钱交给了刘玲。
刘玲很麻利的数了数,发现不对,说,“你没付车费?”
“我已经付了。”
“那怎么能叫你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