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来两瓶啤酒。”
她也没有问武涛,把一瓶开给了自己,开了一瓶放在武涛面前。她慢慢的倒上一杯,向武涛做了一个干杯的样子。武涛连忙给自己也满上一杯,朝她拱手了一下,陪着她一口闷下了一大杯啤酒。一瓶啤酒也就是四大杯,很快一瓶就底朝天了。
“服务员,再来啤酒。“
又是两瓶到了桌子上。
她已是俩脸颊泛红,容若桃花。
“你觉得我很随便吗?“她问。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武涛问。
“你知道的。“她说。
武涛明白她说的是,那晚,就是那样,和武涛在床上了。
“你不会碰到每个男人都会那样的。“武涛说。
她浅笑了一下,“人最想把握的是自己的感情,最把握不住的也是自己的感情。“
“压抑感情的人,活得很累的。“武涛说着。
一来一往,两瓶啤酒快没了。
“还喝吗?“她问武涛。
“你有兴趣?“武涛问。
“服务员,再来。”
又是两瓶到了桌子上。
“你认识一个叫许甜甜的?”武涛问。那晚,他在她的电脑里看到了许甜甜的照片,应该是许甜甜。
“什么许甜甜?”她问。
“你电脑里的照片,一个清丽美丽的女子。”武涛说。
“我不认识什么许甜甜,照片里的美女,应该就是我姐。”她说。
“你没说错,你姐真漂亮。”在武涛的眼里,和许甜甜形似的女子,就是绝品美女。
她的泪水又下来了。
“我回去申湖的,会去看看丽娟的彩霞爱心基金的。”她抹去了眼泪说。
“有爱心的人,心都是想通的。”武涛说。
“为爱心干杯。”她举起了杯子。两人又是一口闷。她的一只手压住了额头,看得出来,她开始不甚酒力了。
“为你有那样一位好姐姐干杯。”武涛举起了杯子,她喝完这一杯后,伏在了桌子上。
“怎么啦?”
“头晕了。”
“我送你回家吧。”武涛说。
“回家?回家不如喝酒。”她听到要回家,脑袋坚持的抬起来。
“你喝不了了。”武涛说。
“我想喝。”她朝服务员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拿酒来。武涛朝服务员摆了摆手。她看到了武涛的动作,指着武涛说,“你也不能好好陪我一回?你坏蛋。”她已经有几分醉意了。
“只喝一瓶了,好吗?”武涛不想扫她的兴。
又是两瓶上来了。
“来,喝。”又是满满一杯闷进了肚子里。
“你说的许甜甜,是你的什么人呀?”她醉眼迷迷的问。
“以前的一个朋友,很久没见到了。”武涛回答她。
“哈哈哈,肯定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不能忘记的女朋友。”她说。
武涛没有反对,说,“你也想念你的男朋友呀。”
“一切都是过眼烟云了。”她挥了一下手说。
“是的,生活在现实生活中,更真实。”武涛说。
“跟你说吧,说实话吧,看到你,我就想起了他。”她指了指武涛说。酒精的作用下,有些不该说的话,不敢说的话,都能说了。
“我很荣幸。”
那晚,与她做,爱,完全进入了爱的多重境界。武涛对这位肉肉的女记者,还是蛮喜欢的。他不会去计较,是因为她把他当成了“他”。武涛在她的身上,也是在寻找“她”的感觉。
“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她酒精的作用下,真的很“随便”了。
但她不是武涛的第二个女人。
“但你,是高手了。”不待武涛自己说,她揭了武涛的老底。
那晚,武涛把她想象成“许甜甜”,投入了超常的力量,难怪她说他是“高手”了。
“我们是都有恋爱经历的。”武涛说。
她越喝越猛,越喝越快,这一瓶酒见底的时候,她完全醉了。
武涛买了单,扶起她,准备离开这里,虽然不知道去哪里,但至少先离开这里。
“先生,楼上是临江客栈。”
女服务员小声的对武涛说。
武涛把她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
临江客栈,就是临着未河,拉开窗帘,就可以看见泛着夜光的江面。
她抱着被子打了一个滚。
翘臀朝上,背部的内衣带子被勒得清晰可现。
武涛到了卫生间,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在乡野里,要提几桶水洗澡,在客店里,是淋浴,洗起来舒服豪爽多了。
洗完以后,擦干身子,武涛只是穿了。他洗澡之前,就把衣服脱在了外面,来的时候是,出来的时候,仍旧是。
既然与她有过了一次,没有那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