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喉干舌苦,脑袋发胀,全身像散了架一样。
室内桌子上亮着一盏台灯。
“这是在哪里呀?”武涛努力的睁大眼睛,望望室内。室内有种清香味道,女人感觉。这难道是一位少女的房间,武涛在王林的房间里获得过这种感觉。
身体下是软绵绵的床垫,身上盖着的是干净柔和的被子。
武涛挣扎着爬起来,他要做两间事,第一,胀了,第二,口干了。
晃晃悠悠的爬起来,扶着桌子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帧半身照,照片上的女子简单的修饰了,化了淡妆,显得楚楚动人,这是谁?武涛拿起照片一看,这是陈晓。
难道睡在陈晓的房间里?
武涛到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散了一泡大。
洗头发的,洗澡的,洗手的,洗衣服的,瓶子,盒子,整整齐齐的高高低低的放了一排。武涛扯下有着花朵的毛巾,放满水,把脸部浸在冷水里,使劲的洗了一把脸。
还好,茶壶里满满一壶茶,冷的,武涛一口气喝了大半壶。
少女的房间有着少女特殊的气息,武涛又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呼吸着这种温馨与温情。
现在什么时候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武涛依稀记得,大口大口的白酒往肚里灌,满桌子人围着武涛,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干了。”
武涛是和衣而睡的,此时感到很不舒服,他不习惯和衣睡觉,要休息好,要赤裸裸的,才舒适,才睡得香。
反正陈晓没在,武涛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只留下。
他钻进被子里,肌肉放开了,放松了,皮肤好像没有任何顾忌了,直接与外界接触,似乎与少女的嫩肤在亲密的摩挲。要是陈晓也在同一个被窝里,那就叫那个爽,他偷偷的乐着。
仰面睡着,四肢伸展。
全身趴着,写着一个“大字”。
武涛趴着的时候,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中间部位被压迫着。“猴子峰”可能会挺起来的。武涛马上仰天而睡。前面的墙壁上,贴着一张美人图,是电影明星,还是歌唱演员?在武涛眼里,她简直就是心中的“许甜甜”,无比秀美的脸,那种浅笑,很深很深,把你带入她的心灵,她在一瞬间,也走进了你的心灵里。带着这种美好的想象空间,武涛昏昏迷迷进入梦里。
那是谁?那身材,袅袅婷婷,走到了武涛身边,是许甜甜吗?不是,是“香香美容中心”的女技师,武涛才发现自己躺在按摩床上。不是吧,这里分明是王林的卧室,王林的卧室有种少女特有的味道,武涛就是在这里,把少女的味道打破了,王林由少女走向了一个成熟的阶段。女技师怎么到了王林的卧室,王林哪去了?哦,王林去一个部队了,随军了,已经离武涛很远了。女技师也有一对酒窝。对着武涛说话的却是周琼,“我也有酒窝,我漂亮吗?你喜欢吗?”武涛想去拉住周琼的手,周琼却把酒窝收起了,说,“你爱的是周倩。”武涛感到脑袋发胀,无助的倒下了,不是在王林的房间,而是在“香香美容中心”里面。坐在柜台里面的是易枝,易枝正在算着什么,她没有抬头,没有和武涛说话。女技师拉着武涛的手,到了一张床上。“睡吧,你醉了。”女技师说。
武涛感到一阵来自小,弟弟的紧张,小,弟弟那里,有一只温柔的手,像抚摸着婴儿的头一样,温柔的摩挲着。莫名而来的一阵愉悦,随后变成了激烈,全身的热点集中到了一点上。
那只手,温柔的手,还在不快不慢的抚摸着小,弟弟的头部。
是谁?武涛朦胧中,感觉那是“许甜甜”那张漂亮如仙女的脸,她轻挑柳叶眉毛,唇红齿白见,娇艳的舌头在搅动着。
武涛狂暴起来,顶向了“许甜甜”。
来自天籁之音,“别急,别急,我抚摸你。”
伴随着她修长的白嫩的五指的弹奏,那根弦,终于受不住了,啪的崩断了。
来自地下不知多少深处的火一样的岩,浆喷薄而出。
“许甜甜”掩面而羞。
武涛惊醒了。
遭了,闯祸了。
武涛掀起陈晓的香被,一看,内,裤那里,以及,与内,裤相接的被子那里,一副湿漉漉的“世界地图”。
武涛惊得冷汗也出来,这怎么办呢?这是在陈晓的房间呀。
迅速穿好衣服,把被子捆成一团,武涛抱起被子,逃出了房间,逃出了乡政府院子。
东方,欲晓,有一丝丝的鱼肚白。
武涛连走带跑,到了学校的时候,秀桃杨工正在食堂里忙着做早餐了。
吃过早餐后,武涛准备去中草药开发临时办公室的时候,安定进来了,他首先看见了武涛的床上多了一床被子。
安定指着武涛说,“你睡了别人,还把她的被子偷回来了,你真是天下无双。”
武涛说,“莫乱讲,天气冷了,添置一床被子,违法吗?”
“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用过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