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个关键,如果没有无名果的配方,无名果就是一味极其普通的山草药了。”武涛说。
如果搞不出无名果的配方,开发无名果就失去了意义。
“更重要的是,要配制出治疗男性病的特效药,这样,无名果就会有更大的市场。”刀郎中说。
武涛陷入了沉思。
“志高大师留给我的那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西南方向,这是什么含义?”武涛说着。
“西南方向?”刀郎中抬头望望天空。
西南方向,那是武涛家乡的方向,那里有自己最心爱的奶奶,她已经作古了,还有,武涛的婶婶,武涛爱着的婶婶。还有,一生热爱劳作的爷爷,爷爷,现在肯定辛勤耕耘在田地里。
武涛望着天空,望着西南方向,眼眶湿润了。
“我要回家走走。”武涛嘀咕着。
刀郎中没有关注武涛的嘀咕。刀郎中保持着与省中药材研究所的书信联系,自己也在日夜研究古典医书。
刀郎中的执着,一定程度上驱使着武涛不放弃。
省中药材研究所的研究员告诉他,如果没有配方,无名果也可以入药,也会有市场的。
彭玉香摆脱了武涛的拥抱,听到武涛离开了屋子的脚步声,关门声,心里有点失落。
自从被免去了副书记职务,她身体的欲,望却在慢慢的升腾。这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需要。
她可以去谈爱,可以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可以结婚,可以生子,但她却认为那样的话,是那么俗气,普通。大姑娘了,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事业有事业,所以,在一般人人看来,她有点另类。
她想着,有个健壮的男人,来搅动她宁静的大地。
她想着,有双男人的大手,来拨动她清彻的春池。
她想的这个人,就是武涛,刚才,只要松开那根还绷着的弦,她的身子就属于那个小伙子了。
她又在犹豫着,她有着自己的另一个想法,所以,她在拒绝着武涛。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姿色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资本。她想着。
“喂,医生,有创可贴吗?”在刀郎中的诊所,武涛听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的声音,他对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出来一看,是乡政府办公室的秘书小陈。
小陈下乡走路,脚上磨出血泡来了。
“美女秘书,怎么了?”武要问。
“脚上出血了,疼。”小陈皱着眉头说。
刀郎中也出来了,他是医生,他对小陈说,“脱下来看看。”
武涛拿来一把凳子给小陈。
小陈坐下来,脱去了有点高跟的皮鞋。
浅色袜子里可以看见暗红的血迹。小陈把袜子也脱下来了,脚背的两边,皮肤被磨破了。脱下袜子的时候,袜子沾着破损了的皮肤,小陈觉得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眼泪也快掉下来了。
“先洗干净,再消毒,再上药。”刀郎中说。
“这是乡政府的秘书小陈。”武涛向刀郎中介绍。
“你认识?”刀郎中问。
“嗯,我们是好朋友。”武涛说。
刀郎中从药柜里取出棉签,红药水,碘酒,创可贴等,对武涛说,“我有事去了,你来完成吧,你们是朋友。”
刀郎中出去的时候,向着武涛挤眉溜眼的。
武涛知道刀郎中是故意的。
武涛打来了热水,小陈的一只脚到了热水里。
武涛摸着小陈的“三寸金莲“,仔细的清洗着伤口。热水刺激着小陈的伤口,有着钻心的疼,疼的时候,小陈抓住了武涛的头发。
擦干净脚,武涛第一步,用碘酒消毒,碘酒沾到伤口时,小陈一阵刺痛,流下了泪水。武涛用嘴吹着。
擦了碘酒,让伤口消消毒。小陈的脚搭在另一把凳子上,她看着自己的伤口,烦闷的说,“以后,下乡,一定要穿运动鞋或者布鞋。”
“或者打赤脚,穿草鞋,发扬艰苦作风。”武涛说。
“没良心,还拿我开玩笑。”小陈小骂着武涛。
小陈的腿部白白嫩嫩的。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武涛故意惊呼。
“什么问题?”小陈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