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在省城也有女人?
“祝贺大师傅啦,在省城有红颜知己。”武涛说。
车子驶出简易公路,又回到了国道上。武涛估计,车子应该离开了县城的位置,往省城的路上了。
“说得真好听,叫红颜知己,我们的说法,就叫相好的,或者说叫情人。”师傅有点小激动了。
“真是千里、、、、、、一线牵。你的情人找到了省城。”武涛不敢说“婚姻”二字。
“我在省城开过的士。”师傅说。
“哦,你当过的哥。”武涛说。
“但我的那位不是翘了,是下垂的类型了。”师傅说。
“那当然,未必你还要找个处,女做情人?要求也太高了吧。”武涛说。
“我至今还没搞过处,女呢。”师傅有点遗憾的说。
搞过处,女?与女人的初夜?
许甜甜,还有王林。武涛激动的挪了一子。
许甜甜湿漉漉的裤子上的那朵浅红色小花、、、、、、
王林失去初次的那种怜爱的表情、、、、、、
“谁信你的?”武涛回过神来说。
“我老婆肯定不是的。”师傅说。
“你敢肯定?”武涛问。
“老婆自己告诉我的。”师傅说。
“老婆骗你的,是在试探你的真心。”武涛说。
“老婆说,她的第一次是被一个乡干部夺走了。”师傅说。
“啊,怎么回事?”武涛惊讶的问。
他心里也惶惶的,王林的第一次,是武涛“夺走的”,不知道王林怎么向那个“大兵”交差。
车辆越来越多了,应该是快进城了。
车速明显的缓慢起来。
但愿不碰到堵车呀。武涛想。
那一次来省城,遇上堵车。武涛乘车前邂逅了曾媛媛,堵车后邂逅了开摩的的大姐。
那个有着一对超大丰满双峰的大姐。你还好吗?
“男人,最怕穷了。”师傅感慨的说。
“有故事?”武涛问。武涛很喜欢听故事。
“我家里住在山里,很穷。我是招郎到我老婆家的。也就是倒插门。老婆家在集镇上,家庭条件比我们家好一万倍。那一年,乡政府要征收我老婆家的房子和自留地。也是那一年,负责搞征收的那位乡干部把我老婆做了,那一年,我老婆才十八岁。老婆家的征收款很丰厚,又在乡政府侧边建了一栋新房,余款还有富余。我岳父见钱眼开,很势利。竟然要自己的女儿从此就跟了那个男的。我老婆死也不肯,匆匆和我这个穷小子结婚了。那个男的怕事情败露,申请调到更远的乡政府去了。”师傅说。
前面的车子真的不动了,车子停下来了,师傅有空说着他的故事。
“你老婆可以去告那个乡干部呀?”武涛说。
“我岳父不允许,他说谁去告,他就去死。如果告发了,他家多得的钱也会要退的。”师傅说。
“你忍住了?”武涛问。
“我穷怕了。有这么好的条件的家庭愿意接纳我,我还感激不尽呢。哪里有资格去选择翘。”师傅说。
“翘不翘,那就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心理作用。”武涛说。
车子蜗牛一样动起来了。
“嗯,嗯,没事,没事,一样的过日子。”师傅说。
“常怀感激之心的人,会有好回报的。”武涛说。
“我跟你说的这些事,莫对外说呢。”师傅告诉武涛。
这是典型的废话,一般人想说说自己的秘密,又叮嘱不要去乱说。听者一定会回答,肯定不会去说什么的。
“我不是听你的故事,我们是在交流对女人的看法。”武涛说。
“哈哈哈,你也有兴趣了。”师傅说。
“今天可能不要去办事了,等会到了省城,你去找你的情人吧。应该好久不见了吧。”武涛说。
“那肯定要利用这样的机会去看看的。”师傅高兴的说。
“我也去看看我的一个朋友,咱们各走各的。”武涛说。
“明天见面要交流心得哟,”师傅说。
“你知道香河路吗?”武涛问。
“我在这个城市开过的士,哪里不知道呢?”师傅说。
到达香河路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钟了。武涛看到一个城市雕塑,要师傅停车。
“我们明天早晨七点在这里会面。”武涛说。
师傅开着车快乐的去了。武涛到现在还没问师傅姓啥名谁。
香河路是沿着香河而行的一条很长的街道。武涛开始寻找那家叫香香的美容美发中心。
武涛搞不清与易枝是什么关系,是谈恋爱,不像,是情人关系,更不像,两个单身男女,叫什么情人呀。是一种相互依靠,心理上的依靠。武涛对易枝有着一种“姐”的情结,易枝对武涛有着一种异性的慰藉。
一家一家的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