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挖下第一锄的时候,用劲大了,锄头陷在土里出来不了了。武涛帮助她把锄头的时候,彭玉香拍了拍武涛的胸膛,说,“还是你厉害。”
“有个故事,是说部队女兵的事,你听到过吗?”武涛说。
“什么呀,你说说。”彭玉香问。
“有个首长拍着一位战士的胸肌说,好样的,胸肌很丰富。那个战士向首长敬个礼,回答,报告首长,我是女兵。”武涛简要的说了这个有点黄的笑话。
彭玉香没有笑,低头看了看自己饱满傲然的胸部,说,“编的,我们没有碰见过这样的事。”
彭玉香每挖一下,胸前颤抖一下。武涛干劲很足,和丰满上司一起劳动,一场香香艳艳的劳作。挖了一会儿,彭玉香满头大汗了。她把圆领羊毛衫也要脱去。脱羊毛衫的时候,把里面的贴身棉毛衫拽上来了。武涛看到了她白白的腰部肌肉,悬胆一样的肚脐。脱去羊毛衫后,贴身棉毛衫完全沾着胸脯。
挖土的时候,胸部颤抖的更厉害了。简直,一抓,就可以抓出蜜汁来。
“我们不是干这样的活的人,算了吧,我们收工。”武涛说。武涛干不下去了。彭玉香现在这个样子太性感了,太肉感了,太诱人了。武涛觉得有点胀胀的了,还过一会儿,连走路也不行了。
“怎么,才干了一会儿,你就累了。”彭玉香还想干。
“没心思干了。”武涛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倒好,就累了。”彭玉香说。
“我不是累了,我是受不住了。”武涛说。
彭玉香知道武涛说的是什么意思,站直身子,斜着眼睛看着武涛说,“昨晚怎么没来玩?”
“昨晚,被同事喊去玩牌了。”武涛说。彭玉香的汗渍沾着内衣,可以看见胸部的白肉了。
圆滚滚的,还有深沟。
彭玉香不做声了,她的脸上有生气浮起。
“还是别挖了,我有个想法,看能不能解决目前的困难。”武涛说。
“是的吗,什么?”彭玉香迫不及待的问。
“进去,再说吧。”武涛说。武涛的眼睛总是在彭玉香的胸前打转。彭玉香也知道武涛在看着,她就是要让武涛看。
“依你吧,看你有什么好想法。“彭玉香也停止了劳作。把羊毛衫搭在肩膀上,扛着锄头,回到了大娘的屋子。大娘还在呆呆坐着,她不管身外任何事情。
彭玉香打了一盆水,到了里屋。
“帮我看看门,我要擦擦汗。”彭玉香对武涛说。
“你自己关好吧,有门闩。”武涛说。
“怕不结实嘛。”彭玉香在里面说。
武涛搬把凳子。坐在里屋门前。他听到里面的水声。
时而听到水声,时而听到毛巾与肌肤摩擦的滋滋声。武涛不是圣人,他偷偷的在门缝里寻找寻找。找到的第一眼是,门缝里,他看到了彭玉香的黑色的内衣。难道彭玉香裸着上身在擦澡?这样更加刺激他,想能找到那个心惊肉跳的画面。门缝视觉有限,总找不到。
听到了彭玉香的脚步声,武涛连忙把视线移到另一处。彭玉香把门拉开了一小半。彭玉香裸身躲在门后,递给武涛脸盆,说,“帮我换一盆水。”
武涛接过脸盆,脸盆里的水泛着细小的白沫,武涛感觉像彭玉香的奶汁。
换了一盆清水,彭玉香伸出藕笋般的玉臂,接过了脸盆。
她把门关上了。武涛没有听到门闩的声音,只要,武涛推开门,就可以阅尽春光。
彭玉香是上司,武涛不敢。
敢与不敢,搅的武涛心乱乱的。
武涛在屋子里徘徊着。他可以听见自己水牛一样的粗重的呼吸。
也许,推开门,就可以解开彭玉香胸部之谜了。
武涛一鼓勇气,站到了门前。门,啪的开了,惊了武涛一下。
彭玉香出来了。穿戴整洁的出来了。
武涛后悔得想砸自己几下。
彭玉香没有上门闩,这意味着什么,一场玩心跳的情节,在武涛的胆怯中,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