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颜树林最近到手的这个女子,颜树林把她叫辣妹。在任何一个地方做起,爱来都是热情似火,,荡到家,水流汪汪。颜树林不知道,乡干部李新早就上了辣妹。到颜树林这里,不知是几手货了。李新因为受了批评,很少来辣妹这里欢荡了。
武涛是一名教师,他关注的是留守儿童。但,乡野里,还有着留守女人。颜树林关注的还有她们。
辣妹三十岁多一点点,丈夫在沿海城市做建筑工。刚结婚的那几年,与丈夫终日厮守在一起。挑砖担瓦的丈夫练就了一身雄厚的肌肉,男人功能也特别旺盛,几乎每晚,都把辣妹带进了仙境之中。辣妹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是一位内秀,腼腆的俊俏的女子,后来变得开放,大方多了,对房事爱不释怀,她认为是丈夫带坏了她。她没想到,男女之间,起来,既然这般美妙欲仙。后来,丈夫因为手艺好,吃苦耐劳,被建筑老板看中,带到沿海地区去搞建筑了,挣多钱去了。最初,辣妹的日子还是照样过。有一次,她到邻居家串门,看见公猪趴在母猪背上,欢快的推搡。公猪的猩红肉枪,直插母猪的桃子里。那晚,她就失眠了。想念丈夫的黑樱枪。要是丈夫在家,她现在已经在丈夫的压迫下,了。她忍不住摸摸自己虽然有点点下垂,但很饱满,白嫩的玉,房。要是丈夫在,丈夫犹如那头公猪一样,狂咬着这对迷死男人的玉,房。
辣妹不由自主的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她申吟了一声,感觉下面沟壑里有泉水渗出。
她多么的渴望丈夫的黑樱枪来填充沟壑里的斜向通道。
斜向通道饥饿难忍。
饥渴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知道李新的出现,才打破平衡。
那天,李新到村上来办事,吃完中饭后,在回乡政府的路上,因为喝了白酒,口渴了,把单车丢在路边,无意中跑到了辣妹家里,讨口水喝。辣妹去偏房取茶叶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后走廊里,对着屋后菜园撒的李新,惊得她满脸羞红。换过一个角度,再一看,看到了正在喷水柱的肉,枪。
辣妹全身肉一紧,呆在那里至少半分钟没动。
李新撒完,转身来到偏房,看到辣妹如受惊的小鹿,眼睛紧张的望着李新。
李新是老手了,看得出辣妹在想什么,趁着酒劲,抱住辣妹,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闻到男人的气味了?”
辣妹更见羞涩,要挣脱李新,跑出去。哪里还能挣脱出去。
李新把辣妹压在矮柜上,在后面把辣妹的裤子褪下,露出白色的带着边的。
被拉到了小腿以下。
辣妹想挣脱,但好久没被男人滋润了,李新这几下有点粗鲁的动作,相反把她压抑的玉火激发了。她屈服了。
没有前奏,对着沟壑,就捅进去了。辣妹哎呦一声,不是痛,比痛美妙一百倍。
李新钳子般的双手从后面伸进了辣妹的上衣里,抓住了那对丰满的奶,子。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风少,妇辣妹忍不住申,吟起来。李新一听到辣妹的那种声音,更加来劲。
大战几百回合,岩浆喷涌而出,芳草尽湿,通道塞满泥石流,通道收缩了了几下。
匆匆收拾场面。辣妹脸颊红红,又紧张又满足。辣妹和李新的第一回,也圆满收场。辣妹回味无穷。
李新经常来打通打通通道。
李新受了批评后,心情郁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辣妹这里了。
辣妹又过着寂寞难耐的日子了。
辣妹受不住这种日子,她在寻找男性猎物。
颜树林是辣妹主动勾搭上的。
颜树林好色,这她知道的。
颜树林基本不使用老婆,这她也知道的。
辣妹看见颜树林的时候,就对颜树林产生了性,幻想。颜树林身材魁梧,一脸的雄相。颜树林带着村干部在丈量她家的山地时,辣妹以前没有太多注意这个村支书,辣妹家的山地也要被租用,做无名果种植园。当丈量完毕时,颜树林对辣妹说,“你家的山地是一亩三分四厘,按一亩四分计算吧。”颜树林声音洪亮,字字碰在辣妹的肌肤上。而且,从来没有与颜树林来往过,他怎么主动照顾辣妹呢?多几分地多几张票子呀。
颜树林当时也没有注意这个风韵有余的留守女人辣妹,那时,他心里装的是秀秀。
颜树林小时候家里穷得几乎揭不开锅,颜树林是标标致致的帅男,但因为家里太穷了,很难找到老婆。直到现在的老婆来到他家,与他同床共枕。老婆容颜已去,颜树林对她没有兴趣了,但他们是糟糠之妻,颜树林还是不离不弃。他老婆也习惯了目前这种生活,不闻不问,平平淡淡过着日子。
辣妹把自己收整了一番。
穿了一件开胸T恤,只掩盖到膝盖的裙子,腿上穿着黑色网状丝袜。
那个时候快傍晚了。这条路,辣妹侦察了几天。颜树林回家的时候,一般经过这里。
看见颜树林过来了,辣妹把胸口往下拉了啦,迎面向颜树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