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秀姐那里?还是?安定想着,估计时间也不早了,经过了刚才的折腾,兴致也不高了。
呃,回学校,找武涛。秀姐不能在村上了,那是羊入虎口,找武涛,看能不能到开发办公室去。
武涛在杨工那里听了一会儿曲子,杨工指导了武涛一会儿,武涛拿着二胡到自己房间练习起来。从音阶练起。拉出来的声音牛犊子叫一样。
安定进来的时候,武涛一看安定的形象,哈哈哈大笑起来。
安定头上有蛛网,脸上有泥土,衣服上有稻草,树叶。
“你从哪里钻出来呀?”武涛问。
安定对着镜子一看,也忍不住笑了,拿起毛巾拍打起来。
“我还是发现了问题。”安定说。
“什么问题?搞得你钻了地洞出来一样。”
“地洞没钻,当了一回侦察兵。”
“侦察谁呀?”
“秀妹子呀。”
“啊,你去侦察她?侦察到什么没有?”
“很有收获。”
“有收获?你有收获,还这样轻松?”武涛认为他看到了秀姐出墙的情况。
“秀姐是坚贞女子。”安定笑咪咪的说。
“你是搞清楚了内衣的事情了吧,所以就高兴了。”
“那是外表,我侦察到了内心世界。”安定于是把前前后后的经过都向武涛说了。
武涛听了,没有回答安定,生生硬硬的在二胡上拉了几个音,音色像哭一样。
“你怎么拉得这么难听。”安定说。
“难听吗?有你的故事难听?”武涛继续拉着。
“我的故事难听?美着呢。”
“偷听,偷窥,比偷人还难听。”武涛说。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你就不偷情了?”安定反问。
“我从来不偷情。”武涛坚定的说。
“你搞过几个,你老实交代。”安定说。
“大哥,你要明确一个概念,有老公老婆的,那叫偷情。没有老公老婆的,那叫谈爱。”武涛说。这个理论是吴梦说的,武涛认为有道理,单身男女交往,能叫偷情吗?
“哈哈哈,真理总在你手里。做单身汉真幸福。”安定说。
“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家里有,外头也有,还羡慕做单身汉的。”武涛说。武涛没有拉二胡了,太难听了。
“呃,问你个事,你怎么没有与周琼发展下去。”
“本来就没有开始,谈不上发展。”
“周琼是认为你对她有意思,她才回到学校来代课的。”
“我只是认为她漂亮,没有表现对她有意思呀。”
“那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去找她?”
“那是为学校着想,学校缺老师,我认为周琼具备当好一个老师的潜质,所以,找到她,回到学校来教书,可惜,她干不了三天,又走了。”
“女人呀,你对她有不一样的行为,她就会认为你对她有意思。”安定还在拍打着衣服。
“好了,好了,有些东西是拍打不了的。”武涛说。
“什么意思,你话里有话。”
“我估计,你今晚的行为,秀姐一定很生气。”武涛说。
“他怎么知道我在偷听?”
“心灵感应吧。”
“那不会,你莫吓我。”安定说。
“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武涛说。
“所以,你要帮我想办法,让秀妹子离开颜树林,离开村上。”
“当初是你送她到村上去的,现在又要她离开,你出尔反尔呀。”
“形势所压迫,没办法呀,秀秀整天和颜树林在一起,我心里难受。”武涛第一次听到安定说“秀秀”,说明这个男人此时真的动感情了。
“你也莫急得这样,秀秀和颜树林暂时还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总有一天会发展到那个程度的,你能不能把秀秀调个地方?”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何职何权,可以给秀秀调个单位?”
“招聘到开发办公室吧。”
“到开发办公室?到开发办公室就是在种植园上班,种植园位于青林村,将来主要是村上管,那不一样吗?还是在颜树林的手掌里。”
“那怎么办呢?”安定焦急的来回走动。
“又不是你老婆,你急得这样干嘛?”
“你不理解我的心情。”
“什么理解不理解,不就是想独占秀秀吗?”武涛说。
“我已经付出了很多很多,但煮熟的鸭子也可能会飞走的。”
“大哥,我不想谈这个话题了,不就是谈别的,不就是该休息了。”
“休息,我睡得着吗?”
“你睡不着,为什么要让我也陪着你受罪?”武涛真的不愿意和安定谈这样的话题了。
“好兄弟,你帮我想想办法,我心里难受,你帮我,我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