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
“不必了,她可能没这个心了。”武涛说。
“你自己把事情搞复杂了,玩什么浪漫,留什么纸条,直接说了,不就可以了吗?拐弯抹角的,办不成事。”刀郎中批评武涛。
“我们还是回昨晚的旅馆住吧。”武涛灰心的对刀郎中说。
可能是来过几回了,女老板客气多了。看见武涛和刀郎中进来了,递过来一包东西,说:“吃槟榔不?”武涛听说过槟榔,但从来没有吃过。心情郁闷,捏了一只放到嘴里咀嚼起来。武涛和刀郎中开了俩个单间。
武涛咀嚼着槟榔,刚进门,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发晕,虚汗直冒,站立不稳,晕倒在床上。
当武涛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好在床上了,还盖好了被子。他看到了一个女子站在室内。仔细一看,没有印象。女子说:“别那样望着,你当然不会记得我。我是看见没关门,来看一眼,看见是你,你额头直冒虚汗,嘴里含着槟榔,我知道你被槟榔醉倒了。”
“哦,谢谢了。”武涛还在回忆这个女子是谁。
“你这次来,仍旧是来看女朋友的吗?”女子问。武涛依稀记起来了,这个女子,是上次住宿时,武涛“施舍”过的女子,风尘女子。
“嗯,是的。”武涛这样回答,是想要女子离开。女子也没有留下的意思,高跟鞋啪的走出去了。
脑袋还有点发胀,发晕,武涛想出去走走,吹吹晚风。走到市教育学院的宿舍旁,武涛碰到了闻新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