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座上的易秋军死猪一样伏在武涛的背心上,没喝多少酒呀,易秋军怎么是这个状态呢?
“我要吃奶。”易秋军的头部压着武涛的背心,在糊里糊涂的说着。
“你这个杂种,上午你还没吃够?”武涛骂他。上午,他把“奶娘”请到了学校。武涛听到他房内的喘息声,估计是易秋军在、、、、、、
“送我去看奶娘。”易秋军含含糊糊的在说着。
武涛一听,心里酸酸的,他又想起了娇脆的枫蜜。要想办法让易秋军不再“依恋”奶娘,武涛估计是易秋军给了小钱,奶娘才过来的。明天去县城,“采购”好礼物,热热闹闹亲亲密密为枫蜜做一次生日,让易秋军慢慢忘记那个奶娘。
武涛又可以看见枫甜了,浑身增添了力量,自行车飞奔起来。
把易秋军送到房间的时候,易秋军被夜风一吹,清醒多了。
“你不能想着奶娘了,要好好的爱枫蜜。”武涛拉着他的胳膊摇摇说。
“我知道呢,你走。”易秋军把武涛推出了房间,把门呯的关上了。
食堂里,灯火通明。新上任的事务长安定正在安排工作。美姐已经回学校了,从她的表情看,心里不爽。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壮壮实实的,透过衣服,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发达肌肉。
“武老师,你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请来的工友。”安定介绍着。
武涛和新来的工友握手时,感受到了他的力量,是个做劳力的好手。
新来了劳动力,武涛就更自由了。
新来的工友端起一盆桃子,对武涛说,“吃吃,家里种的,很甜很脆。”
桃子洗的干干净净,圆圆滚滚,桃子的尖角,有点小红。很容易想起娇脆欲滴的。
“这么好的桃子,我吃两个。”武涛抓起了两只。
他想去腊梅那里了。他对安定说,“喝了点酒,想睡觉了。”
安定说,“没事,你去吧。”
好像武涛不属于后勤人员了,后勤没武涛什么事了,武涛感到心里不踏实,难道,我在后勤岗位上也呆不下了?
武涛握着两只鲜嫩的桃子,往腊梅家去。
他看到易秋军骑着自行车出去了。
武涛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预感到易秋军干什么去了。
多日不见的大白狗迎接了武涛,在腊梅的屋子前,大白狗呜呜的与武涛亲热。大白狗使劲蹭着武涛的腿。
武涛推开了腊梅家的门。大白狗在门前匍匐下来,像卫士一样。
腊梅在织毛衣。
本来心情好好的,本来武涛梦想着,一进门,趁着酒劲,先与腊梅来次激吻,如果兴致高,在腊梅家的任一地点,与这个美妇欢快交融。
武涛把两只鲜嫩的桃子放在腊梅面前。腊梅高兴的说,“好好看的桃子,我最喜欢吃了,甜甜的,脆脆的。”腊梅的这一声笑,天真得少女一样,很大程度上拂去了武涛不愉快的心情。
腊梅轻启双唇,整齐洁白的牙齿咬向桃子。红嫩嫩的桃尖滑进了腊梅的嘴里。
“拿毛衣比比,尺寸合不合身?”腊梅指着正在编织的毛衣,对武涛说。
“你是为我在织毛衣?”武涛问。
腊梅点点头。
武涛拿起还在编织中的毛衣,在上身比比。毛衣透着腊梅特有的香气。武涛感到此时好温馨,好幸福。心情美好了,如乡村的宁静的夜晚一样美好了。
腊梅柔嫩的身子到了武涛的怀里。
腊梅啃下最后一口,把桃核一丢,嘴唇黏住了武涛的嘴唇。一小块甜甜的桃块被腊梅用舌头推进了武涛的嘴里。
武涛咀嚼着来自美妇的恩赐。
还等待什么呢?武涛憋了很久了的精力,必须要喷薄而出了。
当武涛的手滑向下面神秘的幽潭时,腊梅拉住了武涛的手。
“不行。”腊梅说。
“怎么?”武涛问,火苗很难浇灭的,他不想停止。
“下午来的。”腊梅说。
武涛失望的仰面朝天。
随之,武涛有种奇异的感觉。
腊梅在“梅花三弄”、、、、、、
当高压炮向“苍穹”喷射如注后,武涛感到非常的疲倦。这种疲倦,以前,从来没有的。那个重振雄风的劲头,今晚没有出现。
已经是在腊梅的床上了。武涛不想动了。昏昏沉沉,睡下去了。
醒来时,一片漆黑。
腊梅呼吸均匀的睡在武涛身边。
趁着天还没亮,要离开腊梅家了。
武涛的手反复游弋在腊梅的圆ru上。腊梅醒了。
“我要走了。”武涛说。
腊梅没有开灯,在黑暗里送武涛出了屋门。大白狗还在,亲热的咬住了武涛的裤腿。
武涛有大白狗陪伴,很快的回到了学校。大白狗扬着漂亮的大尾巴打道回府了。
易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