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去找易秋军说说。这个“吃苦耐劳”的易秋军早早的到教室里辅导学生功课去了。武涛在教室里看到他时,他正在和学生讲解习题。
易秋军看见武涛来了,从教室里走出来,一脸的倦容。
“昨晚累了吗?”武涛装作很关切的问。
“喝了酒,没睡好。”易秋军说。
“是喝了奶吧。”武涛想揭穿他。
易秋军脸上涌起了红色,连连说,“没有呀,没有呀。”
“我不是来说这个的,安定老师当了事务长,我要接任他的课务,县城没时间去了呀,怎么办?”武涛告诉易秋军。
“星期四要去为枫蜜做生日,那送什么礼物好呢?”易秋军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他还惦记着枫蜜的生日,武涛很高兴。
“再商量吧,关键是你要有心。”武涛说这句话,不知道易秋军听出弦外之音没有。
易秋军进教室工作了。
安定老师的课务是小学四年级一个班的数学,小学五、六年级两个班的美术。他昨天就把办公室兼卧室搬到食堂那边去了。武涛找到他的房间时,发现了一个情况。他的房间和美姐的房间隔壁。以前这间房子是空着的。看那墙壁,竟然有几个洞。
武涛为张雨担心着,隔墙不但有耳,而且有眼呀。
安定把教学和学生情况向武涛详详细细的讲述着,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细致的老师。
“只是美术课是附加的,我不会画画,让学生自己画,画完了做作业。”安定笑眯眯的说。
“自学成才,不好吗?”武涛说。
“你搞得那个自学引导法,怎么还没推广呀。”安定问。很多老师都知道武涛和易秋军在搞教学研究。
“论文交给专家看了,还没结论。”武涛说。他想,可以开始在同事面前吹吹风了,也是在为易秋军造势。
令武涛惊讶的是,武涛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王林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武涛在学校里没有外出时,很少锁门的。
地面打扫得干净了,床铺叠好了被子,拉通了床单,衣服叠好,整齐的堆放在被卷一边。桌面上的书码排整齐了。
“你这是怎么啦?”武涛不解的问。王林正在脸盆里洗手。
“看你的房间太乱了,看不下去,整理整理。怎么,你还有意见?”王林说。
“你自己以前也说过,肖胜今天也说了,你找我有事,什么事?”武涛问。
“就是,就是晋升职称的事。”王林说。手在甩着水珠。
“晋升职称的事不应该问我呀?”武涛惊奇的说。
内敛的王林难得做一回挑逗性的动作,她把双手对着武涛的脸一甩,武涛的脸上有水珠亲近。
“不问你,问谁呀,这次只有一个名额,符合条件的只有你。”王林说。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武涛问。他真的不知道。
“论文占了很大的分值。”王林说。意思是,武涛获得了这个指标,是因为论文占了便宜。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武涛说。她猜想到了王林的意思。要武涛把指标让出来。
武涛的脑海在转动,他也有他的想法。
如果让给易秋军,易秋军的竞选又会添加筹码的。
王林见武涛不说话了,愁美娇娇的样子。
“我先去问清是不是真的,再和你商量,好吗?”武涛说。他不是在敷衍王林,他是要去搞清楚。
王林离开武涛房间的时候,眼泪快流出来了。
她怎么这么看重一个职称上的事,与她以前淡泊名利不相符。
武涛专心做好教学工作的准备,一天就悄悄的过去了。
晚上,刀郎中来了。
刀郎中一进来,朝武涛满腹牢,“要你带我去找银英,你放空了。你说种植中药材的事,也没听你说了,你忘记哥们了。”
“腊梅越来越年轻了,越来越漂亮了,你还有心思想其他事?”武涛打趣的说,想降降刀郎中的火。
“你不帮我的忙,怎么有进展呢?”刀郎中有点懊丧。
确实,不但没帮忙,还在帮倒忙。武涛也迷恋着那个美妇。
武涛带刀郎中来到了学校菜园后的小山坡,隐隐约约的视觉效果,武涛对刀郎中说,“我们在这里种植那种中药材。”
“嗯,好地方,你说,怎么搞?”刀郎中说。
“有个大师,对它有研究,我们先去拜访拜访这位大师。”武涛说。
刀郎中点点头。
“然后,还有一个资金问题要考虑。”武涛想过,大面积种植培育,需要人力物力资金。
武涛和刀郎中经过学校猪场的时候,刀郎中提醒,还要把种植园围起来。武涛没有做声,他现在还是不明白那次生猪的群死事件,是什么原因。
“你是去腊梅那里吧?”武涛问刀郎中。
“今晚不去了,诊所里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