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见到刘红的父母,他满心地想向他们说明情况,可是他又不知道高怎样向他们解释。在他还没有见到刘红之前,没有亲耳听到刘红的话之前,他不想向任何人解释他和刘红的关系,陈彬只得向着走进门内的刘红的父母苦涩的笑了笑。
“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就是陈彬,刘红的干哥;也是对刘红施暴的人!”柳所长一见到刘红父母进来,坐在那里,没有起来,只是笑着向着他们说道,然后又指着刘红的父母,向陈彬道,“陈彬,这两位就是刘红的父母,你可以当着他们的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啊!”
陈彬望着眼中喷火的刘红的父母,他心中惴惴不安,他觉得自己就算没有刘红,但自己也有对不起他们的地方,毕竟自己和刘红的关系不能对外人道也。他强装镇静而愧疚地说道:“老人家,我和刘红的关系并不像这纸上写得那样!”
陈彬的话还没有说完,刘红的母亲腿脚灵便地闯到陈彬的面前,张口向着陈彬的脸上狠命地啐了一口浓痰,伸手向着陈彬的脸上没头没脸地扇了几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清晰响起。她嘴里骂道:“你个老流氓,老色鬼,老无赖,老杂种,你也不睁开眼撒泡照照你自己,你多大岁数了,还糟蹋我孩子,我打死你!”打着骂着,刘红的母亲再也打不下去了,骂不下去,她气恼攻心,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陈彬没有躲闪刘红母亲的巴掌,打得陈彬晕头转向,鼻子中鲜血飞溅,弄得满脸都是。陈彬显得非常狼狈。
柳所长见到陈彬的狼狈相,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一丝厉色,他见刘红的母亲已经住了手,便装摸做样地喊道:“快助手,不能在这里打人!赶快阻止她!”
两位警员,见刘红的母亲停住了手,坐在地上大声哭泣,他们便劝刘红的父亲,说道:“老人家在这里你可不要打人啊!不然我们只有请你出去啦!”
刘红的父亲一听,也没见他怎样做作,一抬脚,向着陈彬的腿上踹去,刘红的父亲常年东奔西跑地劳动,力气特大,这看似不经意的一脚,便把陈彬踹得跌到在地上,陈彬半天才艰难地站起来。
踢过,刘红的父亲骂道:“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满脸的树皮,竟敢欺负黄花大姑娘!你,你,你——”他再也骂不下去,一瞬间,老泪滂沱,簌簌而下。
柳所长对着刘红的父亲大声训斥:“你再打人,就把你拉出去!”
两位警员也喊道:“不许行凶!”
到这时,陈彬要是在不明白,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大傻蛋啦。这柳所长和警员明明白白地是在提醒刘红的父母打自己,给自己难看。他在想,自己和柳所长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芥蒂,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柳所长作为执法者,为什么要怂恿刘红的父母打他治他的难看呢?他实在想不通!
经过这样的吵闹后,刑讯室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好多人警员和前来办事的百姓。他们对陈彬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什么“犯”“老色狼”“不要脸”“老流氓”等等,不堪入耳的难听的词语像风似的只向他的耳中钻去。
陈彬一路风光,哪里经得过这样的阵仗,他羞得面红耳赤,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抬头看任何人。他就像陷入了地狱似的,大脑中都是空白,他甚至没有思想,充斥大脑的都是别人辱骂自己的秽语厉词。
“陈彬,我劝你还是认了吧!不然众人的口水也能把你淹死!”柳所长故作好心地劝道。
陈彬终于有了意识,他抬起头,一双发红的眼睛,不屑地盯着柳所长,说道:“姓柳的,你这是公报私仇!虽然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待罪了你,但我敢断言,你这是报复我!你要记住,我要是有机会,我会让你加倍奉还!”
“我公报私仇?我报什么私仇?你刘红事实俱在,容不得你抵赖!”柳所长发起狠来,尖牙利嘴地回击陈彬。
“事实俱在?事实在哪里?证据在哪里?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你有吗?”陈彬寸步不让,据理还击。
“刘红的证词和刘红本人就是铁证,你难道还想抵赖吗?”柳所长怒不可遏,愤然而起,右手剑指直指陈彬。
“如果刘红的证词和不在这里的刘红就能证明我犯了罪;那我问你,我现在就指正你,先前失踪的学生和村妇都是你和同伙所为,不然你们为什么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你们明显的是暗中抢人,命中假装破案,其实劫持那么父女的恶贼就是你和你的同伙,你承认吗?”陈彬没有了先前的猥琐和胆怯,他既然被人陷害,他已经豁出去了,他面向着门口拥挤的人们,大声说道,“先前失踪的父女,都是柳所长一手所为,他这叫做贼喊捉贼,怎么能够破案?”
陈彬的话还真的发挥了作用,好多人在心中已经嘀咕起来,有的低声说道:“这个陈彬也许是冤枉;说不定刚才陈彬说的失踪妇女真的是柳所长做的!看来我们这里永无宁日啦!”
“看来道貌岸然的柳所长真的就是那劫人犯!真可怕!”有人小声议论着。
站在旁边的警员忙着制止,训斥道:“你们谁再敢胡说,就把你们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