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我问他的话,他什么也不说!”
雨荷显得很冷静,说道:“一个石磙样的男人?他会是谁呢?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人啊!他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呢?难道是因我们长得漂亮吗?”
“现在不知道我爷爷和奶奶急成什么样子啦!这可怎么办啊?我爸爸妈妈要是知道还不急死啊!”李晴雯越想越伤心,眼泪就像下场暴雨,扑簌簌下个不停。
雨荷见李晴雯苦得伤心,哭得肝肠寸断,她也不由得抽噎起来,眼泪就像小溪似的,流个不停。
不知道她们哭了多久,雨荷停住哭泣,看着眼泪还在流淌的李晴雯说道:“晴雯,光哭有什么用呢?哭能哭出去吗?我们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出去!”
李晴雯一听,赶忙不再哭了。她第一个站起来,来到门口,用手使劲地拉推房门,可是房门纹丝不动,看来要从门口逃出去,连想也别想了。她们两个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屋内除了床、沙发、茶几子、空调,其余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能够帮助她们逃出去的工具。四下里除了房间,根本就没有门路可以出去的。她们傻傻地对望着,她们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绝望。
女孩的眼泪就是多,泪水再次不争气地从眼窝里淌出来,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李晴雯哭着问道:“雨荷,你说他们会怎样对付我们啊?”
雨荷如梨花带雨,凄厉无比,答道:“我怎么能知道啊!”
李晴雯哭道:“我连想都不敢想啊!”
雨荷哭道:“晴雯,不敢想就别想了!我们只有听天由命了!”
两个可怜的娇气的女孩,就这样哭哭啼啼,说说叙叙,比知不觉竟然搂住睡着了。她们是被送饭来的孟武林给叫醒的,两个稚嫩的女孩一起望着孟武林,雨荷怒气勃发,问道:“你是谁?”
出乎她们的意料,这次孟武林竟然有兴趣回答她们的问题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们已经在我手中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们不会害你们的,我们会对你们特别好,特别关照的!”孟武林狡黠的小眼睛望着两个女孩,吧嗒吧嗒嘴唇。
李晴雯哭着说道:“我们求求你,你行行好,把我们放了吧!”
孟武林嘿嘿的奸笑了两声,在两个女孩周围转了两转,说道:“放了你们,我也想放了你们,可是我不敢,我也不能!”
雨荷厉声问道:“为什么?”
孟武林色相摆出,笑着:“为什么?你不觉得问得很幼稚吗?像你们这样千娇百媚的校花,那可是人见人爱,人见人想的主!把你们弄到这里,你们说说,要干什么?”
雨荷不再哭泣,虽然她心中被恐惧和愤怒填得满满的,但她却出奇的非常冷静和镇定,问道:“你刚才说你不敢放和我们,那是什么意思?”
孟武林嬉皮笑脸地说道:“因为有个大人物想你们想得彻夜难眠,食不知味,你说我怎么放你们啊?”
雨荷知道她们要想从这里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心酸而气愤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孟武林想了想,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这是县城的一个大宾馆里我们的包房,在十层楼上,四周都是密封的,连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来,连一只蚂蚁都别想爬进来,所以,你们你别想自己从这里出去!霎时间出去,得看你们配合得好不好,让我们的头舒坦不舒坦!要是你们能把我们的头伺候得开开心心的,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把你们给放了的!”
“我们可是未成年人,你们不把法律制裁吗?”雨荷恨声地大声说道,这句话是她使足了力气喊出来的。
孟武林也被这句话吓地身体哆嗦了一下,但他很快地就平静了下来。瞪着雨荷,无赖地说道:“你以为声音大就行了吗?告诉你声音再大,也不能达标法律?我们老大玩玩腻了,就像吃吃你们这些还没有长成的嫩草!在这里我们就是法律,谁敢制裁我们啊!”
雨荷气得浑身颤栗,气塞胸膛,说道:“你们真是真是赖皮!”可怜的雨荷着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个解恨的词语骂骂这个人渣禽兽。
“嘎嘎嘎嘎嘎”孟武林爽声大笑,笑得室内的墙壁好像在不住地抖动,他笑得很暧昧,“对,还是你舍得骂,我们就是赖皮!男人都好色,见到美女,有几个不赖皮的呢?”
雨荷气得不知道该怎样说了,没想到骂他的话,还让他拿来羞辱自己,她气得要发昏了,眼泪又流出来。要知道雨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骂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骂,骂什么。她被孟武林这个无赖一顿嘲笑,她再也不敢骂了。只有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她真的要气昏了!
别看平时李晴雯显得个性张扬,可是她只有十六岁啊,她也不知道该怎样骂人,也就是说她平时根本就没有骂过人。这时她也想把这个石磙骂一顿,可是她在心里琢磨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句适合骂人的话儿。她气苦气恼气晕,她也无计可施。当她听到石磙戏弄雨荷后,她更是羞于启齿了。
孟武林见两个美女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