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干倒两个,擒住马蜂,这一仗就能全胜。
陈彬双手持棍,不丁不马站立,全神贯注,蓄势待发。在周围的小混混对他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形势越加危急。陈彬知道一旦他们近身,自己就真的没戏了。因此陈彬在他们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选择了主动出。他看到马蜂正站在圈外,一边揉搓着脑袋,一边对着小混混大喊大叫。陈彬出其不意地向着马蜂所在的方向,爆射而出,就在和前面的小混混接触的刹那,骤然落地弓步站立,手中的钢管出人意料地从下方向着小混混的迎面骨顺势点击,这一击陈彬虽然未敢尽全力,但也足以击裂迎面骨了。只听到那小子双手抱膝,噗通,就醉在地上,唉吆唉吆的连声叫唤。陈彬可没敢怠慢,手中钢管使足了力气向着另一个小混混力劈华山般只击而下,那家伙见机得快,身体一滑堪堪躲着这致命的一击。陈彬见钢管落空,身体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顺着转体之力,钢管带着呼呼的风声,横扫在左侧小混混的腰际,那家伙发出狼嚎一半的叫喊,睡到在地上。就在众人惊愕地望着嚎哭的小混混之际,陈彬像炮弹一般直射马蜂,到了近前,把正在愣神的马蜂一腿铲倒,用左脚踏在他的身上,钢管的一段点在他的额头,大声喝道:“都给我助手,不然我要了他的命!”
说了这么多,可是陈彬完成这些动作只是在眨眼之间。陈彬像猛虎下山,气势惊人,锐不可当。众人都被陈彬石破天惊的举动震慑了。他们就像被石化一般,惊魂未定地望着陈彬。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这么多人,只是在瞬间就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白脸伤了几人,老大还被人家像狗一样地踩在脚下。这大大出乎常情了。他们几时有过如此的遭遇,难道是报应到了吗?这群蠢货,就不想想,在本地人们一见到他们谁敢捋老虎的虎须,谁敢老虎头上搔痒,一见到他们人多势大,一见到群害领头的是县长的小舅子,大家唯恐避之不及,那还能和他们叫板,这是不战而胜。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他们飞扬跋扈,傲气凌人,唯我独尊的,自高自大的低劣作风。换句话说,他们的恶习就是被人们给惯的,就像父母娇惯孩子一样,可是今天他们是遇到陈彬了,遇到他们的杀手。
老板和老板娘本以为陈彬出去,结局一定会很惨。他们甚至要回到屋里,不忍看到这个相貌体面的客人,被人狂殴成猪头的模样。可是陈彬太让他们意外了,陈彬就像个杀神似的,举手之间就把这群为害地方的害虫,踩在脚下,老老实实,比孙子还要孙子。心中的惊喜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他们向着身边的林嫂她们骄傲地竖起了大拇指,就像打倒这群害群之马的不是陈彬而是他们!
林嫂她们得意地学着老板的样子,也竖起了大拇指!向着陈彬喊道:“好样的!打得好!”
陈彬可来不及和他们调笑。他对着那伙呆傻了的小混混喝道:“把东西都给老子放下!”石化的众人好像被陈彬的暴喝惊醒,他们望着像乌龟似的被陈彬踏在尘埃的大哥,不知道该怎样办好了。陈彬把手中的钢管一紧,喊道:“让他们都烦放下!”
马蜂感到额头想要被击穿似的一阵生疼,他被人家踏着,他真怕陈彬一个不小心要了他的命,像马蜂这种人最怕死,在强力之下,最容易成为乖乖孙子;他心肝俱裂地急忙向着喽啰喊道:“这位爷叫你们放下,没没听见吗?”
陈彬闻到一阵的腥臭直钻鼻孔,原来马蜂被吓得了出来,陈彬骂道:“瞧你这点出息!这就被吓了!”
小混混把手中的家伙全都放到地上,陈彬又喝道:“都给老子蹲下,把手放到头上去!”
等处置了众小混混,陈彬盯着被吓得满脸乌青的马蜂,说道:“你认识我吗?”
马蜂不知道陈彬的意图,忙道:“不认识!”
陈彬向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骂道:“该说刚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才对!”
“是是!大爷说得对!大爷说得对!”马蜂疼得嘴咧得像瓢叉子似的难看。
“原先不认识我,你他妈的怎么非要借我的车啊?”陈彬骂道,眼中精芒暴闪,吓得马蜂赶紧闭上了眼睛,“说!”
“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爷,请你手下留情吧!我们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了!”马蜂往日的威风一丝不在,声音中带着哭腔带着颤音,可怜到天上了。
其他的小混混也有讨饶的,陈彬根本就不理他们。
陈彬骂道:“你他妈的,都给爷爷住嘴!”他们喊他爷爷,陈彬倒知趣得紧,也把自己认作是小混混的爷爷,他也不怕贬低了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马蜂战战兢兢地结结巴巴地答道。
“奶奶的,刚才还喊爷爷!这会又忘了?”陈彬突然发起飙来,吓得马蜂和一些小混混体若筛糠。
“爷爷!爷爷!”马蜂和小混混们连声叫喊。陈彬眉头一皱,骂道:“给老子叫魂呢!”
这群家伙吓得呶呶唧唧,不敢出声。
“谁在乱喊,爷爷割掉他的猪舌头!”陈彬骂道,“你们这帮孙子,既然不认识爷爷,竟敢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