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从他的眼神中消失于无迹。
任副书记的表情,岂能逃得过陈彬的眼睛,陈彬鄙视地冷笑起来。笑得任副书记心里不安起来。惴惴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走,别急!有些事情我还要交代交代你,不然你会大意的!”陈彬窃笑,声音尖得像把刀,而刀尖正指向他的心脏。陈彬漫不经心地拿过正树立在茶几上的手机,按了按有关的按键,屏幕向着任副书记,说道:“注意看,仔细听,仅此一遍!”
任副书记瞪视着屏幕,不久屏幕上出现的镜头,听到的声音,差点把他击昏过去。他赤身裸体的丑相穷形尽相地出现在视屏上,他求爹告奶下贱的哀求声清清楚楚地在室内回荡他彻底绝望了,原先那点算计,面对陈彬如此缜密的算计,他只有甘拜下风,偃旗息鼓,他瘫坐在地上,成为了木偶人。
陈彬很阴毒地说道:“虽然你满口答应,但你的那点心思还逃不过我的眼睛!罚款单据和抢去的东西,可以明天给送去,但两万元精神损失费,必须马会就给!有什么困难吗?”
“是是!”任副书记彻底被击垮了,他无奈地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陈彬怒目嗔视,继而不屑地笑着,问:“你还想做我的活吗?”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以后别再冒犯你!”任副书记忙为自己辩白。
“我叫陈彬,听过吗?”
“陈彬?你就是陈彬?”任副书记不由得惊叫起来。
“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如假包换,货真价实!”陈彬一笑,很牛逼地说道。
陈彬巧设计谋,用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拴在任副书记的牛鼻上,把他牢牢地牵在手中,使他不敢在肆意妄为地做坏事儿,至少他不敢在老陈庄做坏事儿。陈彬不是圣人,他无法顾及F镇的其他百姓,但是能为本村父老乡亲做点好事儿,他也感到说不出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