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俩喝个交杯酒!”刘玲玲啪的一声放下酒杯,连饭碗一起放到桌在上。刘书记像只狡猾的狐狸笑着说道:“你想想我们都这样,你还那么固执讲究什么啊?你说说,你身上的哪一个部位我不清楚,我没有摸过,亲吻过,我们喝个交杯酒,又算得了什么啊?”刘书记厚颜无耻地劝道。
刘玲玲眼中再也不是没有了感情,而是像只要发怒的猛虎,瞪着赤红的眼睛,恨不得把这个畜生吃到肚子里去,才接心头之恨。
刘书记依然还是那样的恶心的笑容,说道:“你还真别这样恨我!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你家人的情况?想的话,就和我喝个,不想,就算!我也不强求你,你自己看着办!”说着,他端起酒杯,嘴里哼着不知是什么玩意的调子,得意洋洋地喝下去。
刘玲玲对家人的思念始终纠缠着她,她现在急于想知道家人的情况,颇有大汗盼甘霖,菏泽至鱼入大海的渴望。她禁不住这个巨大的诱惑,她端起了酒杯。刘书记见她端起了酒杯,伸出自己的胳膊,和刘玲玲的胳膊交缠在一起,伸出他的像老鹅一样的脖子,把刘玲玲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刘玲玲根本就没有喝他杯子中的酒。他看着自己杯中满满的酒浆,说道:“我们喝的是交杯酒,你真的不喝?”
刘玲玲不情愿地把他杯子中的酒喝进肚中。她冷冷地说道:“告诉我我家人的情况!”
刘书记说道:“我还没有吃过饭呢?你碗中的饭还没有吃完吧?”
刘玲玲端起饭碗,被碗中的饭吃得一点不剩。放下饭碗,厉声喝道:“告诉我!”
刘书记看着满脸通红,声色俱厉的刘玲玲,没来由地心中有了些畏惧,不再坚持,便把他所知道的她家里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她。当她听到婆婆因为脑梗塞去世的消息时,她浑身接连打了几个寒颤,双眼热泪流淌。但她很快就擦干了眼泪,止住了悲伤。至少她现在知道丈夫、儿子、女儿和公公安在。她心中还挂记着陈彬,问道:“陈彬怎么样?”
刘书记听到刘玲玲问起陈彬的消息不禁醋意顿生,他冷冷地笑着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关心陈彬?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问的着吗?”
“我问不着?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情人关系!”
刘玲玲他头一扬,咯咯地笑个不停,笑出了眼泪。她以可怜的眼睛看着这个畜生,说道:“我们是姐弟,也是情人,我爱他,她也爱我!不像你这个癞蛤蟆!”
刘玲玲的心声,狂怒地冲击着他这个男人的自尊,像把他从泰山之顶,猛地扔进了山脚下的低谷之中,这种打击轰击着他的脆弱的神经。刘书记听过这话,怒极反笑:“嘎嘎嘎嘎嘎”
笑过之后,凶恶地说道:“我们虽然没有情,但我们有欲吧!这就够了,今晚上我们还要共度爱河,他陈彬行吗?嘎嘎嘎嘎不管怎样说,今晚你还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嘎嘎嘎嘎”
刘玲玲见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心中莫名地生起一丝的畏惧。她不知道今晚上他会怎样蹂躏自己,但有一点她是知道,这个畜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她看着桌子上放着两瓶酒,她无限悲哀地想着,与其清醒着被他糟蹋,还不如酒醉后人事不醒来得自在。想到此,她拎起酒杯,打开了瓶盖,一样脖子,把酒瓶嘴对着自己的嘴猛抽起来。刘书记开始还惊讶她怎么这么大的酒量,一会他就没明白过来,她是想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那样自己面对的女人与死尸有什么区别,可是已经晚了,刘玲玲已经把整瓶的白酒大半倾倒在她的嘴中,流淌到她的胃中里。
后悔莫及的刘书记,看着渐渐倒在床上的刘玲玲,心中不由得生气无限的恨意。骂道:“臭,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先到此,他把饭桌向一边拉了拉,然后从里面关好门,来到床边。看看酒醉沉睡的刘玲玲,三下五除二,全部脱去她的衣服,把她朝上放到床的中间。看着她白中透红的肌肤,真的是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他心想不愿人们常把女人比作三月里的桃花,他从此时刘玲玲的身上真正感到了这朵桃花的美丽和魅力!她不着边际的美,像发狂似的挑逗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组织,要把他全部的原始的汇聚在一起,成为一个火球,旋转,飞腾;降落于丹田之处。丹田内真的有火苗在呼呼地燃烧,下腹一种膨胀的感觉因应时而生,他有了难以遏制的疼痛的之感。他伸长脖颈,用舌头在她的上舔了舔,陶醉似的站好。然后急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那长得畸形怪状的身体就全部裸露在这灯光之下了。
刘书记的眼睛,就像野狼看到了猎物,一眨不眨地盯视着这完美的机体,那脸颊,那,那腰围,那肚腹,那大腿,连同那黑色的松林,娇美纤巧的双腿,每一部分都是完美的艺术品,有生命活力的艺术品;现在这些艺术品在酒精的滋养下,变得晶莹红润,美丽多娇,让他爱不释手,爱不释口。
被欲火燃烧得将要成为焦炭的刘书记,就像一匹野狼扑倒刘玲玲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把她滑腻的身体楼抱在自己的怀中,他那强大的像一头狂暴的野兽,毫无怜惜地闯进了她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