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万千。
其实凭良心说,他也不愿意作践她们,可她对闫书记的依赖和痴迷,又让她不得不如此。她觉得她就是标准的“拉皮条”的,有时他的良心备受煎熬,痛苦,忧戚,酸楚,烦,沮丧和绝望经常汇聚她的心头。她觉得她其实就是自甘堕落,她就是闫书记的欲取欲夺的妓女,只不过她有一个冠冕漂亮的名称而已。现在的如萍母女,和其他闫书记的女人不都是闫书记的妓女和玩女吗?她们和其他妓女的区别是她们的嫖客只有闫书记一人罢了!
刘秘书看着她们的嬉闹,打断了她们的活动。说道:“就像吃棒棒糖和吃黄瓜一般,你们明白吗?”正沉醉的母女,一听到,刚才的快意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这时她们才算明白过来,她们吃的根本就不是棒棒糖和黄瓜,而是闫书记的那根“箫”。
尽管她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摧残,但是想到用嘴去做,还是心情郁闷。
刘秘书说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用嘴做,和用女人的宝贝做,都差不多。只要做了第一次,以后再做第二次,第三次就不会抹不开脸面了。”
他看着如萍,问道:“你第一次和你男人做那事儿,是不是也抹不开脸儿啊?”
如萍点点头。刘秘书接着说:“对啊!以后再做,不就没有了先前的羞涩了吗?这件事也一样!说不定做了第一次,你们还想做第二次呢?”
刘秘书的秀目扫视了一下她们,轻轻地抿嘴一笑,“当然要想成为的高手,除了掌握技巧以外,更重要的,要在实践中反复锻炼,才能进入的化境,达到炉火纯青,返璞归真的最高境界。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有这些了吧!至于你们工作能否得到闫书记的认可,这就要靠你们的努力和悟性了!我在这里,先祝你们好运!”
如萍愣愣地望着刘秘书,她刚从刘秘书的宏论给她的震撼中醒过来,问道:“刘秘书,我们的工作就要开始了吗?”
“是啊!我先出去一下,你们用提袋中的东西反复实践一下吧!”刘秘书说着,粲齿而笑,玉步轻移,跫音妙响,渐渐远去。
只剩下母女二人,心中凄苦,潸然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