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桂香般丝丝侵入他的鼻中,乃至心中。这样香艳暧昧的接触,陈彬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陈彬心里很焦渴,他动了动肩膀,想起来倒杯水喝。他回过头来,盯着秀姑,说:“我口渴了,倒杯水喝!”秀姑知道自己缠住了他,他行动不便的,微一错愕,两抹红云飞到脸上,她扭捏着,松开了他的胳膊。站起来,说道:“大哥,我来吧!”秀姑说着话,向开水瓶走去。秀姑今晚穿的是一身紧身衣装,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透光性能极好的真丝上衣,是一条黑色的紧身裤,秀拔的身躯,曲折有致的曲线,玲珑的***,特别惹眼。行其路来,颇有风摆柳枝的滋味。臀蛋就像两座山峰,突兀在陈彬眼前颤动,晃得陈彬有点眼晕,晃得陈彬全身兴奋,晃得陈彬身体燥热。仿佛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说话和微笑,陈彬有种要得到她的冲动和渴盼。陈彬接过秀姑递过来的水杯,眼睛有意或无意地瞅了下秀姑精致的***,秀姑好像有所发觉,瞬时,刚刚回复自然的脸蛋,突地再次红云弥漫,唇如胭脂,媚眼含情,娇羞得就像一朵明艳娇嫩的花朵,绽放着异彩。秀姑在陈彬接水杯的刹那,一双带电的洁白玉润的手倏的握住陈彬的双手。她的樱桃小口,半张着,娇艳的唇瓣溢出迷人的光润,无限情谊的眼睛,会说话似的看着陈彬,陈彬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爱和祈望。陈彬强加抑制的感情,顷刻间不受限制地爆发出来。陈彬多少年的饥渴,不久刚被超嫂和林嫂缓解,压抑已久的被开发出来,可这几天秀姑母女的到来,无意中剥夺了他性的权利,可以说他就像刚刚吃到禁果的青涩的少年,时刻都有对性的需求和企望,他需要女人的身体,正想女人也需要他一样。如果说开始的时候他对秀姑的拒绝是一种防范和自我保护,可几天下来,这种防范和保护逐渐减缓,而对女人身体的需求则把一切顾虑置之度外。陈彬把茶杯放到身边的座椅上,把秀姑的小手一把攥在手心,秀姑新潮激动,善睐红晕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丹红的唇瓣微张着,好像在呼唤他的唇瓣的青睐。陈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把唇印在她的唇瓣上,俩人禁不住微微颤抖。他们从各自迷离的眼中读出了各自的心意。陈彬的唇瓣把秀姑的唇瓣完全包围起来,他的舌头完全伸进秀姑的嘴中,秀姑的香腻的小舌,一接触陈彬的舌头,立即缩了回去,陈彬紧追,终于缠住她的香舌,吞吐着,吮吸着,索取着。秀姑的身体不住的颤动,她发出醉人的娇哼。陈彬的双手使劲的摁住秀姑的头,恨不得把她的整个头都塞进他的口中。亲吻中的意乱神迷的俩人乍然分开,陈彬把嘴唇从秀姑的唇瓣移开。他缓缓的打开秀姑的上衣钮扣,秀姑的玉色酥胸便袒露在眼前,她的双峰真的是小巧玲珑,圆圆实实,晶莹玉润,弹性十足。玲珑剔透的***,红润晶亮,分外诱人。陈彬满眼贪婪,嘴唇急速的罩上了这奇绝的珍宝,他一口就把它吞进口中,咂咂有声,吮吸,吮吸,吮吸得秀姑娇哼不断。他贪婪地噙住***,在嘴中反反复复的玩味,咀嚼。他想她的***就是一种绝唱,侵魂夺魄的绝唱!在他肆意的侵略下,秀姑娇喘连连,身体后仰,小脸微张,陈彬手臂搂住她的纤腰,让她和他的身体更加亲密的接触。秀姑媚眼横飞,柔波闪闪,她的整个身子差不多已经被陈彬从腰间抱起,所有的感情都已从软弱无骨的娇躯上,暴露无遗。陈彬虽然内心深处由于某种莫名的原因,还拒绝和她结婚,但是她的的蛊惑,让他难以自禁。此时他们彼此都能感觉到身体就像燃烧的铁块,就快要熔化了。秀姑的身体本先是向后仰着,现在已经紧紧的被陈彬抱在怀中,她的双峰正好放在陈彬的唇瓣上面。抚摸,搂抱,亲吻,摩擦,他们就要快了。陈彬再也不再等待,如果在等待下去,他真的就要疯掉了。他把秀姑横放抱起,迫不及待地横放在躺椅上。以坐火箭的速度,褪去彼此的衣服。秀姑娇哼不断,嘴中呢喃:“今晚,今晚,我就陪你睡!”“女儿,给妈妈倒杯水来!”两人正要开弓射箭,突然传来母亲如萍的喊叫声,两个人猛然分开,匆乱中站了起来。抬头向上观看,没有见到人影,显然母亲如萍是在卧室里喊叫秀姑的。俩人怅然若失的怀着难言的遗憾和唏嘘,不情愿地穿上衣服,整理齐整。陈彬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暗自叹息,暗自悲苦,暗自痛吗不长眼睛的如萍。可心中的欲念,却有增无减。秀姑到了一杯茶,一步一回眸地向楼上母亲的卧室走去。被煎熬的陈彬再也无心看电视,他不时地抬头向楼上望去,不时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时地喝下茶水,不时的摇头叹息,可这一切都是枉然。他再次饱尝了没有了女人的心酸和生不不死的摧残。不,应该说有女人,却可望而不可即,甚至连画饼充饥的勇气都没有。他在楼下煎熬了许久,来到卧室门口,他一脚迈进卧室的门,瞬间又拔了出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秀姑的门口,从门下的缝隙,见不到一丝的亮光,也听不到一丝的声音。他想敲门,可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他彻底绝望了。他郁闷的要死,回到卧室,站在窗前,向超嫂的家望去,超嫂的家里灯光皆无,一片黑暗。他脱了个精光,钻进洗澡间,打开冷水喷头,冲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算浇熄了内心燃烧的熊熊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