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什么也记不得了,我也没有做什么吧!”“吓,没做什么?还要抵赖吗?臭流氓!”“即使做了,也是无心的,都是酒精惹得祸!”“我不管!我只要你的交代!”“你到底想怎样?要钱?”陈彬寻思,借机敲诈,不是就想讹人吗?“你要多少?”“嘿嘿!你说呢?不要以为拿几个臭钱就想把老娘打发了!没门!”那边不依不饶,态度野蛮强横。“你到底是谁?”陈彬发信问道。“你想知道?”那边问道。“当然,与其提心吊胆,不如见面明说。”陈彬针锋相对。“那好,老娘给你一个机会!”停了一会,短信又来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陈彬步步为营,心想,只要知道你是谁,就好办。“今天晚上十点,你家中!不许亮灯!我敲三声门为号,一长两短。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把狗放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乖乖,跑到我家里来了,搞的就像地下党对暗号似的,这个女人还真能作怪。我就看你能生什么幺蛾子,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接着陈彬一连发了几个短信,那边再也没有了回音。这个女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要钱,听口气不像;不然直接提出数字不就行了,乖乖,还看不起我的臭钱,老子的钱可都是靠本事挣来的,一不偷,二不抢,***卖身,***靠老婆卖笑(这家伙也不想想,有没有老婆。),更不可能贪污受贿陈彬一拍脑袋,想远了,想远了。她到底要干啥?难不成想要我的身体?想当我的女人?要我和她那个!天上会掉下这样的馅饼?不可能,好事不能总落到我一个人身上吧?桃花运也没有这样走的吧?要是那样,我陈彬可就发了,像韦小宝和唐伯虎两位前辈一样,好多女人围在身边团团转,嘿嘿,那样,我陈彬可就帅呆啦!陈彬想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忒卑鄙,忒龌龊!怎么净做癞蛤蟆的梦来。我是癞蛤蟆吗?陈彬虐笑起自己来。难道她想要我的命?想到这层,陈彬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头嗡嗡直想,就像要炸开似的。死人是不会讲话的,对,说不定她打的就是这个注意!她一个女人家,会用什么方法杀了我呢?投毒?刀刺?绳勒?同归于尽?恐怖炸弹?无法可想?她要是没有把握,敢来我家吗?心中的恐惧倍增!我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怨,以至要我的命?就算我占了她的那便宜,难不成非要我的命?真是最毒妇人心啊!陈彬有种担心,如果那晚的事情传出去,对那些女人的名声不好,会让她们在这个村子里抬不起头来,特别是超嫂的名节,他看得特别重,任何有损超嫂的事情他都不会做,因为她爱他,因为在心目中他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而她也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陈彬心中只想赶快把这件事儿不声不响地解决掉,以免害人害己。陈彬陷进自己为自己设置的彀中,可怜的人!陈彬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好八点半,离十点还差一个半小时。他现在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不可知的预测,使得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就像拧足劲的发条,畏惧侵占了他的心。他时而坐下,时而站起,时而不停地在室内来回走动,时而查看手机上的时间。他埋怨时间过得太慢,他觉得自己就像捆好四蹄待杀的猪,而那位即将到来的妇女就是磨刀霍霍的屠户。等待其实就是痛苦,就是折磨,就是威压,就是残酷的凌迟。可这些自己无法左右,悲哀,惨绝人寰的悲哀!时间将近九点半钟时,陈彬把紫电带到二楼的一间空房子里,并落了锁,他实在不想因为紫电的原因,惹恼了匿名女人,以至把事情闹大了,那样对谁都不好。然后焦躁烦闷的陈彬,来到院中。此时,月亮还没有升起,周围被黑暗笼罩着,无数的树木把仅有的一点天光遮得严严实实,黑暗与恐惧结伴而来,让人感到一种威压。这个院落也被黑暗无情地占有,在这个黑暗的院落中,陈彬不可知的命运在等待着那位妇女的裁决。微风四起,刮得树枝树叶,发出蚕咀嚼桑叶的细微的声响,沙沙沙沙的声音,陈彬觉得四面八方有无数的脚步声,正在向他的院落走来。他觉得今晚的空气特别闷热,而这闷热,让他的心里变得越加烦躁不安。“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美妙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陈彬一惊,难道那位神秘的妇女改变什么主意?陈彬赶紧看手机短信。原来是超嫂发来的短信,她叫陈彬今晚到她哪里去陪她。陈彬想到那位神秘的妇女,他不想超嫂知道这件事,为他担心,他踌躇再三,给超嫂回了一个短信:“老婆,今晚我头疼的厉害,刚刚喝了药,怕见风,正在休息!”超嫂收到短信不到半分钟,即刻回信:“老公,你要注意休息!要不要我过去照顾你?”陈彬想要是超嫂来了,这事就弄大了。她千万不要来才好呢!赶紧回信:“老婆,你还是照看好家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大碍,不要担心!”“好吧!有事叫我!我会为你担心的!88”超嫂回了短信,一切有陷入沉寂之中。沉寂就像魔鬼,悄悄潜入到陈彬的心里。陈彬终于把超嫂打发了。末知的命运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陈彬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终于度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在陈彬的心里,时间好像在这一刹那凝固了一般,他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心跳得厉害,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咚咚咚跳动的声响。月亮升起,月光可以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庭院,驱除了黑暗。院中少了些许阴森。“咚——咚咚”三声一长两短的轻微敲门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