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还是没找。
“流氓,你摸我胸干吗?”雪会此时才反应过来。
“雪会,我,,,我没摸啊。”大手还在摸索着,感觉两个坚挺硕大的山峰特别有感觉。刘军哽咽了几下,把头扭到一边。继续向下寻找。
雪会纤手紧握住刘军的胳膊,“你出来,快出来,呀,你找苍蝇,老是碰我的胸干吗?”
“这个,不摸胸,能捉住苍蝇吗?”刘军辩解着。
这个刘军可过瘾了,片刻功夫,竟然把手伸到雪会上了。肌肤光滑细嫩。刘军享受着那美妙的手感。
雪会见刘军得意地样子,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你别再往下摸了,再摸就到下边了。你个流氓,快把手抽出来。”
刘军摸得正过瘾呢,怎么忍心抽出来呢。
“雪会,别怕马上就捉到它了。我猜这个苍蝇肯定是公的。”刘军坏笑着,手在不停地搜索着。
“你。”雪会胀红着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出来,再不出来,不用你捉了。”雪会嗔怪着。
“好吧。我出来了啊。”刘军已经把雪会的基本构造都摸清了。所以准备出来。大手抽出来。
“啊,不好,左胸这里。快,帮我。”雪会下意识地让刘军的手又伸了进去。
在里面游动了好大一会,才找到。刘军捏着那奄奄一息地苍蝇出来。使劲摔到地上,用脚踩住,拧了几下,把它踩碎了。嘴里还骂着“臭苍蝇,死苍蝇,哪里不能去,偏要向雪会的胸钻,我还不敢钻,你竟敢,比我胆子都大。”
“你,你胡说些什么啊,真是有病。”
我确实有病,有相思病,妹子,从了哥吧。
雪会拍了拍起伏不定胸部,惊魂未定。
“雪会,没事了,我把它弄死了。”刘军指着地上一小滩肮脏地东西。
雪会瞧了一眼,捂住嘴巴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