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温娴降温,黎曜晖特意将车窗打开,让微凉的晚风吹进来。这样一路吹到医院,温娴的额头摸上去凉了不少。见大夫前需要先量体温,护士举着体温计对着灯光看清楚温度,问:“在家量过吗?”
黎曜晖摇摇头,“没有,直接出来的。”
“39.2℃!”护士瞪一眼黎曜晖,一边甩体温计一边数落:“你可真行!老婆烧的这么厉害在家连体温都不量!”
温娴蔫头耷脑地坐在一旁低声说:“他下班晚,才回来。”
黎曜晖有心解释又觉得实属多余,只得悻悻地一言不发。
见大夫的过程很简单,远远短过挂号和候诊的时间,诊断结果是最寻常的上呼吸道感染,为了帮助病人迅速恢复,大夫要求输液。输液的地方距离急诊区不远,里面已经有五个病人,温娴是第六个。护士扎好针头调整液体输送的速度时,温娴虚弱地说:“护士,麻烦你输的慢一点,我的心脏受不了。”
护士于是就在原来的基础上又调慢了一些,问:“现在可以吗?”
“还是有点快,”温娴将空闲的右手搭在胸口轻轻按揉,“我的心脏受不了。”
护士只得再做调整,“现在已经是最慢的了,行吗?”
“还好,谢谢了。”温娴疲惫地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护士,这一瓶输完大概要多长时间啊?”黎曜晖客客气气地问。
“两个小时,”护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她这个是最慢的。”
护士出去了,黎曜晖无奈地看一眼温娴,离开输液室拨打程菁的手机。铃音响了许久才被接听起来,程菁的声音淡淡的,只一个简单的“喂”字就再无下文。
“菁菁,”黎曜晖陪着笑说:“你们吃饭了吗?”
“吃了。”
“喔,”黎曜晖又干笑两声,“你还在你爸妈家吗?”
“走了。”
“喔,”黎曜晖紧张地问:“他们,没生气吧?”
“没有。”
“我可能还得晚点儿才能过去”
“随便。”
这两个字说完,程菁直接挂断了电话,把黎曜晖准备好的一大堆解释都省略了。
温娴输完液已经是十一点了,将她送回家、伺候她吃了药睡下,就是十二点了。这个时间,程菁应该早就睡了吧?还过去吗?黎曜晖反复思量一番,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过去一趟。程菁没有工作,早点睡晚点睡都无关紧要,他去与不去却代表着态度问题。
怕惊扰到邻居,黎曜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就看见一丝光亮从程菁虚掩着的卧室门缝里透出来。他心头一喜,忙换了鞋进屋,发现程菁开着台灯睡着了,她枕边还摆着一本敞开着书页的杂志。黎曜晖略一迟疑,将杂志收好放在床头柜上,保持着台灯不关,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先到客厅的卫生间洗个澡才回来,就发现程菁已经坐起来了,正在看杂志。
“你醒了?”黎曜晖讪讪地笑问。
“我就没睡着。”程菁把杂志合上扔到一旁,重新躺下。
黎曜晖知道她正等着他主动交代,忙凑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捋着她的头发说:“温娴发高烧,我送她去医院了,输液输了两个小时。”
“多少度?”程菁问。
“在医院量的39.2℃,在家时怎么也得39.5℃以上吧。”
程菁轻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说:“折腾到这么晚,你明天还上不上班啊!”
黎曜晖在她身边躺下,一双手不知不觉间就摸到她胸前温存地抚摸,她的身体受到他的挑/逗,那两朵正在休眠的小花立刻惊醒了。黎曜晖察觉到它们的变化,越发兴奋,一只手继续在她胸前流连,另一只手就摸上了她光滑的腿。
程菁的身体微微一僵,转了身面对着他吻在他唇上,不待他做出反应,她的舌头突然撬开他的唇倏地游了进去。娴熟而灵活,就像一条游鱼。黎曜晖精神大振,伸手就掀她的睡裙,程菁极温顺地配合着他褪掉睡裙,将一条柔软、光滑的身体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他面前。
她的胸和温娴相比小巧了许多,不具有令男人瞬间血脉贲张的力量,然而黎曜晖依赖地握紧它们,爱不释手地把玩,满足地想,这才是属于他的,是他想要的
雨露欢快地播洒在程菁的田园里,黎曜晖疲惫而幸福地躺在她身边,手还搭在她身上,“我周末去你爸妈家行吗?”
“周末再说吧。”程菁的声音冷冷的,和方才的热情似火判若两人。
“你生气了?”黎曜晖抬起上身,把脸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表情问。
程菁也盯着他,反问:“她挑/逗你了?”
“她都快烧到40度了怎么挑/逗我啊?”黎曜晖把脸移开,重新躺下。
程菁抬起上身,把自己的脸凑到他面前,强行扒开他已经闭上的眼睛,说:“她没挑/逗你你怎么这么急?折腾了一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我”程菁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瞒是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