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男人感觉更加幸福。
果然,秦松月的手直接捂在她翘挺的臀峰上。张洁轻“哦”道:“别呀,小心囡囡看见。”
“你的呢?”秦松月忽然出人意料的问。
张洁身体瞬间不经意的抖颤,被秦松月体察的清晰异常。
“嗷!我换掉了,出了好多汗,实在不舒服。”张洁应付道。
“可你的丝袜却没褪下。”秦松月貌似平静的语调中难掩愤怒。
“嘻嘻,那样你不是更喜欢?”张洁的臀峰故意向后蹭,在秦松月身上磨道。
刹那间,秦松月几乎可以断定,苗旺在呼机里的留言中提到的“它”,就是张洁的!
混蛋!秦松月内心的怒火开始升腾,他猛的撩开张洁的短裙,双手大力攥住她的臀肉!
“啊!”张洁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妈妈,你怎么了?”囡囡在客厅里听到张洁的惊呼,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视机画面问道。
“哦,没事,油星溅出来了。”张洁慌忙道,她想回头瞪一眼冒失的丈夫,但没等她动作,秦松月已经“嗞啦”,扯烂她的丝袜!一只大手按着她白皙的颈项,要她不得不撑伏在灶台上。随即,那根对于张洁来说,很亲很熟悉的“兄弟”便破门而入!
张洁从未体验过丈夫“性如烈火”的疯狂,秦松月一直以来彬彬有礼的“床笫风范”被此时的暴躁行径完全颠覆!张洁承受着,兴奋着;却倏忽从心底油然升起一丝恐惧!她不得不把秦松月今天在公司“听门”的表现,和现实正疯魔般冲撞的他联系起来,隐隐感到,将会有事情发生。
出乎意料,秦松月“侵略如火”过后,便“徐徐如林”的吃饭,“不动如山”的睡觉,第二天一早,更是“动如脱兔”的上班。再也看不到丝毫反常的端倪。
只有一个人明白,世界,已经有了变化。原本清澈的,现在浑浊;先前可信的,如今都已变成谎言!而这个人,就是秦松月。为什么苗旺能“没收”张洁的?!秦松月想:难道他是男人而我不是?!有朝一日,苗旺,吾当啜其血、食其皮,尔只需稍等便是!从此,秦松月攥了整夜的拳头,再也没有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