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得火热,三辆黑色轿车“嗤嗤嗤”驶到地摊旁,猛然停下!车门打开,徐宁从车上下来。洪英看到这一幕,惊讶道:“大师哥?!我勒个虾米宝宝!不带这么巧的吧?”
袁紫衣和宋四辈也回头看去,正看见徐宁昂首阔步走过来!
“老板,再准备一副碗筷!”徐宁大声冲摊主道。他兀自给自己搬张凳子,放在桌前,一坐下。
“大师哥?你路过?你该忙就忙啊,不用陪我们的。”洪英迷惑道。
“要陪,要陪!”徐宁大咧咧说:“香辣虾?谁请客,这么大方?”
“师哥,我们在一起随便坐坐。”袁紫衣轻道。但她还未说完,徐宁就呵呵笑道:“既然请客,就再痛快点,你看我身边十来个弟兄都还没吃饭,再多叫几锅怎么样?”他笑眯眯看着宋四辈道。
鹰钩鼻子!宋四辈心道,看来这家伙是专门来给俺捣乱哩!不就是几锅香辣虾嘛,有啥了不起!俺宋四辈这辈子都是吓别人,还从没有让人吓住过!咱输钱也不能输人对不?!
于是他笑道,那有啥困难嘛!你带的兄弟再多,还不就是几个香辣虾!俺请了!”
袁紫衣担心宋四辈就那么几个工资,不要大话说出口,把钱花透气才好!她轻轻拉扯宋四辈的衣袖,那意思,你请不起就不要应承他才对嘛!
“老板!”宋四辈底气十足的叫道:“把俺桌上这一锅,端给那些刚来的伙计!给俺这桌再上一锅新的!”他说着,回头冲徐宁带来的马仔们道:“俺跟你们徐大哥是朋友,你们都别客气,可劲吃!端着锅走吧,那边慢慢用!”
徐宁心里这个气,妈的!这个黑矬子也太糟践人,话说的挺大,闹了半天就是这么个剩锅子!他“嘿嘿”笑道:“兄弟,这不够!”
“啥?吃不透!”宋四辈打岔道:“那慢慢嚼哩!”
“我说,他们不够吃!”徐宁重复道。
“他们太无知?”宋四辈打定主意要把徐宁这位不速之客气死,道:“多吃点辣子,脑子就长记性哩!”
“哼,你别跟我装!”徐宁脸色阴沉沉道。
“啥?想喝口胡辣汤?”宋四辈道:“兄弟,俺这儿没有那玩意!”
“咯咯,四辈哥,真有你的!”洪英笑嘻嘻道。
“徐宁,俺们好像没通知你来吧?”郭三良突然问道。
“嗯?!你想插一杠子?”徐宁目光阴冷的逼视郭三良道。
“师哥!你干什么?!”袁紫衣忽然生气道:“你一直在跟着我们?!”她说完这句话,自己身上却突然冒出冷汗!要知道,被别人跟踪的滋味,好恐怖喔!
“师哥是关心你,难道不行吗?”徐宁看着袁紫衣轻声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这么”袁紫衣分辩道。
“就是因为你不是小孩子,才会被‘蛤蟆’惦记!既然你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才不应该到这种地方,跟这种人!”徐宁话音停顿,阴测测的上下打量宋四辈和郭三良道。
“你说谁是蛤蟆?!俺又没惹着你,你咋老是跟俺们过不去?!”宋四辈算是真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总是有人喜欢找茬?为什么烦心事总是敲响他和郭三良的门?!”
“四辈兄弟,你说,你有钱?还是有貌?”徐宁轻笑着问。
“俺啥都没有!”宋四辈没好气道。
“你能给女人什么?衣服?房子?汽车?”徐宁继续道。
“俺不能!”宋四辈道。
“那你不是蛤蟆,是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徐宁嘴角弯起邪魅的弧度,道。
“哈哈,嘿嘿,”他身后的马仔听到他的话,嘻嘻哈哈笑起来。
宋四辈的脸凝成猪肝样红,像要滴出血来!
“俺俺是男人,俺能挣!能养活俺的女人!”宋四辈咬牙切齿道。
“你能挣?”徐宁得意的隔着桌子,捞起袁紫衣的手,道:“你知道她腕上这块表的价值是多少?”他为了凸显自己下面话的份量,故意停顿片刻后道:“二十万!懂吗?二十万人民币。这个嘛,是我去年,和她一起,在瑞士渡假的时候我送她的!”
“你?和她?渡假?”宋四辈惊讶道。
“对啊?我,和她!我们每年都要在一起渡假,包括今年,也一样喔!”徐宁笑着对宋四辈道。
“俺不信!”宋四辈猛然抬头看着袁紫衣道。
“师哥,你别这样我没有,”袁紫衣看着徐宁和宋四辈的神色说明,徐宁说的话,是真的!
“行哩,你赢哩!”宋四辈颓丧道。
“没钱就不要冒充大款啦!吃什么地摊嘛你以为别人的肚子都像你一样坚强?”徐宁眼看宋四辈像只斗败的小公鸡,仿佛已经开始用残喙梳理凌乱的羽毛,不禁得意道。
“你闭嘴!”郭三良看着宋四辈的脑壳低低的垂在胸脯上,这哪是原先那个充满斗志和青春活力的四辈哥!话是毒药,话是匕刀,能杀人哩!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亲兄弟让别人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