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是不是真有事哩?有点事也没啥,那也不算是犯错误,年轻人,谁没冲动过哩!”,宋四辈贴心道,“何况,洪英的模样,可不比莲子差到哪去”
“好了,不要废话了,哼,你这小子,比我年轻的时候还倔!”,洪宝生道。他越看郭三良越有股子男人味,真像自己年轻时嗨!就是他瘦点我胖点。
郭三良梗着脖子盯着宋四辈道:“连你也不相信俺?”
“放心!党组织是会还你清白滴!只要你确定,俺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没动摇过。”,宋四辈语重心长道,“俺们都委屈点,在你接受调查其间,陪着你咋样?这下行哩!”
“宋四辈,你就是一脑门的享乐思想,俺算看清你这‘兄弟’哩!到了事头上,你光顾着自己舒坦!”,郭三良恨恨道。
“那是,俺就是懒点,天生享福的命。紫衣都说,俺这辈子就是住大酒店的命哩!再说,一旦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证据确凿,你的‘犯罪事实’成立嘿嘿假使你被判了‘无期’,到那时候,你还得求我给你当伴郎哩!”,宋四辈继续逗趣郭三良。
“我去!宋四辈,你真无耻呀!落井下石的东西”,郭三良无奈的嘟囔着,只得暂时住到洪宝生的房子里。
洪宝生位于城隍庙附近的老宅子,有三间房和一个小跨院。门外就是一条人流如织的小街道,商贾云集煞是热闹。
宋四辈一进门就嚷嚷:“俺原想住高楼大厦哩,谁知道还是个破院子,在家还没住够哩!”
“兄弟,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你还想啥嘛!”,大鹏笑道。“这可是大上海!”
“俺看这儿也没啥了不起!不就是高楼多点,马路宽点,美女穿的短点、露的多点。说起话来像鸟语,难听点!”,宋四辈道。他心里记挂着袁紫衣,临来的时候,他特想让袁紫衣一块儿来这儿看看,不为别的,一起呆了那么长时间,又发生了“那事儿”,心里着实有点放不下哩。可袁紫衣连一点来的意思都没有,始终把一张美脸耷拉着,看都不看俺一眼!哼,俺就知道,大城市的妞,靠不住!你看她最后跟徐宁笑的多灿烂,像地里熟透了,炸开口的棉花果似的!丑死哩!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