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俺把钱一总昧了?”,刘杏芳笑眯眯看着大鹏道。
“你知道俺为啥稀罕你?”,大鹏眼睛盯着电视说,“俺知道,这世上没比你心眼大的女子!这两年,咱俩凑堆过日子,你心地咋样,俺清楚得紧!”
“大鹏,你稀罕俺,俺知道。那你就没想过真把俺娶进门过?”,刘杏芳把毛活停下来问。
“咋不想!可俺知道,你心里,撇不下狗剩,更丢不了丫头们。俺一直想,要是还像早些年,个人都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谁也不出来打工挣钱,那咱俩也没现在这福分不是?照我说,咱就好好过,把能享的福都享完,咱这一辈子,是不是抵了人家两辈子?”,大鹏瞅着刘杏芳道。
“大鹏,那你说,咱们这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光顾自己乐呵了。唉!家里眼看天要冷了,闺女还没件新衣服,”,刘杏芳说着,眼圈就红了。
“明天买!挑好的买,要暖和点的!多买几件,人人都有份。我刚才给你的那一千多块都花了,咱图个啥?就图个心里踏实。”,大鹏道。
“那行!那俺明天出去转转,给俺丫头买,也给你家小子买,给他们也都买!你看行不?”,刘杏芳伏在大鹏肩头上问。
“咋不行!买!”,大鹏笑呵呵道。
“大鹏,这两年多亏了你,挡在俺前面,像把大雨伞样的。要不,俺一个人,在省城里咋过嘛!往日在工地做饭,每天开饭的时候,几百双老爷们儿的眼,野人样的盯俺!瞅住空就往俺身上缠磨,吓得俺,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里,俺变的没穿衣服,满世界的人都追着俺看,不管俺躲到哪,都有人能抓住俺!”,刘杏芳耷拉着眼皮回忆道。
“唉!俺知道,这世上,女人最苦。特别是像你这样的,本来是头驴,非得当成马驹子用。”,大鹏由衷的说。
“咋说话呢,谁是驴子?”,刘杏芳嗔怒道。
“嗷,俺又说错话了!俺是,俺是驴子行了吧?”,大鹏紧着道歉。
“傻瓜,你着啥急呀!俺又没生气,你别老是迁就俺,时间长了,俺脾气见长,别哪天你又不要俺。”,刘杏芳软软的说道。
“杏芳!遥控器!快!把遥控器拿来!”,邢大鹏突然像坐在了电门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