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十一点,今天快到十一点半还不见人回来,会不会出啥事啊?”
邢副总习惯地抬起左手,一看晼上手表,已经到了十一点半,他急着说:“快给他挂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都该睡觉了不回来算怎么的?”
胡喜胜拨通了高飞电话,传来声讯小姐恬静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当时他的心往上一提,为什么要关机呢?莫非他去了盖二哥那里?
于是他又拨通盖二哥电话,接电话的是二嫂马兰:“唉呀!这五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也不让别人安生,啥事呀快说!刚刚睡着就闹腾。有话快说,等着睡觉呢!喂,你是剩子吧?真对不起,嫂子没听出来,啥事呀?剩子说吧,嫂子我听着呢。”
“啊!怎么是二嫂您呢?我给二哥挂电话是问问高飞在他那没有?快十二点了还没回宿舍呢。怎么把电话打到你这来了?您看,我也太大意了?”
“剩子啊,你二哥是昨天才回家来追肥的。这是他的电话,唉,高飞出啥事了怎的?”
“嫂子打扰了,您睡吧。没啥事就是问问,您做个好梦,拜拜!”
真没想到,盖二哥已经不在本市,深夜扰二嫂美梦。胡喜胜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因为他已经尝过了夫妻夜生活的人。知道二人世界不准许有第三个人的声音,今天他充当了一次讨人烦的第三人声音。有一种无地自容地感受,他此刻心里好恨高飞。
那一夜是个不平凡的一夜;胡喜胜和邢云佐整整等到天亮,也不见高飞他人回来。现在不光是恨这个不争气的兄弟,又担心他会出什么不测。唯恐他和黑社会那些青年搅在一起。
又到了早上七点三十分,到了该上班的时间。胡喜胜和邢副总心里象圧块大石头那么沉重。始终为高飞捏着一把汗,时间的无情延长,让他俩如坐针毡,度时如年。到这时才知道不知所措一词的真正含意。
上班时这里的十几位都很守时,当总经理到单位第一眼就看出了他俩的不对,她先问邢副总说:“怎么搞的云佐,是没睡好吗?看,你们两个眼睛红红的,唉!高飞呢?他哪儿去了?怎么不见高飞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