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哪儿去找那个主去,沒办法,咬着牙也要坚持到最后。
最差劲的搬运活就是,往高层扛水泥,有时每人一上午要扛两吨,碰到七八层的主,一份活下来,自己照一下镜子都哭笑不得。
你看看那时的搬运工,出一身臭汗,挂滿一身水泥粉尘。和汗水搅拌一起,稍稍在沉淀一会儿,从头到脚满是水泥结成的一层甲块。一张嘴可就更好看了,洁白的牙齿,鮮红的口腔和舌头。自己照一照镜子,都是一样的水泥色。
在合租的出租屋里,最初阶段,一到晚上,高飞和邢云佐常出去玩,盖振东二哥一个人独往独来,他说是找下家生意,大家从来不怀疑,更不过问。
反正十一二点钟也都该回到出租屋。高飞和邢云佐是去歌厅和练歌房,盖二哥从来没领过任何人和他一同出去过。
有时候他还在外留宿,别人没人去追问。这些不关弟兄团结的闲事,也真不该去查询。
二哥自己也不说,在去年二哥和陆霏霏结婚时,那段夜走公园奥秘,总算露了馅。盖二哥不得不把实情讲出来,陆霏霏是位开朗大方的农村姑娘。
在马兰和蔡仲林去了满州里后,那位二哥的救命恩人,把重病的盖二哥甩给陆霏霏的时候,大家才知道盖二哥。他在这座城市里,在大家初来乍到那年,别人给二哥另有一套住房。
他要做另一件事、是一件很违心、又很难说出口、说是报恩,实质是一份男*妓。但双方是没有金钱关系,有的只是二哥讲是还救命之恩欠下的情债,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扯远了!书归正题。
胡喜胜又做了四个多月搬运工。来到了春节附近,成批的搬运活越来越少。在腊月初,每人每日能挣到百元往外。到中旬,仅有一些零活,以往盖二哥一个人这个时间该去各商铺门市去打短工,和做些计件活。
如今四个人,二哥那天早餐前对三个兄弟说:“三位兄弟,这一带装修几乎都停了下来,咱去市里门市装缷货在干几天,也该回家过年去。”
好人、好命的胡喜胜,他还不知道呢,盖振东此举对他自己是能挣一点是一点。
对胡喜胜来说,是为他开僻了通向幸福之路、美妙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