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习惯了言听计从,随在菊姐肥胖之躯身后,走进三零八房。先吃饱肚子,饭后还要给予宋祥菊性*的满足。那事做完,还要陪菊姐逛街,还要聆听她的教诲。
盖振东自己真说不好是一种啥心情?以往也随她去逛过街,都是盖振东闲得无聊时候应邀出去的。遇到她的熟人,便介绍盖振东是她表弟。
遇到两回她的知己时,宋祥菊小声和朋友耳语。盖振东看到她朋友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和宋祥菊说过那样一句话:“行啊!菊子啊!真能琢磨!在哪掏窿出这等好货?也太嫩了吧?”
盖振东听到的当时,要是有个地缝也想钻进去,太丢人了!一个堂堂五尺男儿却成了一位女人的玩宠。俗点说就是被万人恶心的男*妓,可是他不这样做行吗?有什么办法呢。
盖振东从呈祥村回来的第一顿美餐,又是宋祥菊精心准备的。当进餐厅,另他意想不到,他又惊讶地说:“哇!祥菊,做这么多菜大概你一夜沒睡吧?这么多样,可能还有别人吧?”
宋祥菊疑惑的问道:“别人?哪个別人?我从来不在家招待任何人,当然你除外。
昨夜你做完走后我有所感悟,我觉得在我的人生中,感觉像从来沒有的怯意。把你撵走我也觉得不够意思,沒办法,我除那一阵需要你,我睡觉时候,身边不能有任何人。
早晨醒来想一想,大初三的把你就弄出来,也怪对不住的。索性起来做几个小菜,算是给你赔礼了。我宋祥菊活到今天33岁,第一次向別人承认错误。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摆酒赔礼,但是我想了想,给你赔礼我从心里往外舒服。”盖振东静静地听她把话说完,在她停下来时,他笑着说:“祥菊,只从有了那种关系后,那声姐说啥也叫不出来。
我是个粗人,不爱拐弯抹角的说话,你有话也照直说好了。绕来绕去的多别扭,哪有谁对不住谁的地方呢?那种事做过一次还用你用电话催吗?我不也是迫不及待吗。”
宋祥菊果断的说:“好,我喜欢你的就是这一点,痛快,好吧,那我就照直说了哇。”
那天是正月初四早晨,丰盛早餐以饮料代酒。吃完饭宋祥菊说出她一些对盖振东的要求,确切的说,是对他有关今后往外带农村老乡的限制。尤其是女性,特别指出女性中的姑娘,那就是坚决不准许,根本没商量。
说到这些关键地方,她自己也笑了说:“细想想我宋祥菊算个什么东西?自己本身不怎么着调,还管起别人,真是可笑。不过也到是,半辈子了才尝到人间快乐,我不想失去你,但又不能违背自己诺言;不和任何男人组建正式家庭。
所以振东你要有思想准备,我和你之间谁对谁都没有责任。但我要常时间占有你,可能在十年内我对你的需要不会放弃的。也可能三五年我会主动终止的。振东,我提的要求不算高吧?你能做到吗?”
盖振东说:“我会的,我也遵守诺言,这条贱命本来就是你宋祥菊的,随你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