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虚年。妈妈在去年春又重新组建新家,妈妈再婚没从家里带走一分钱。男方是她初中同学,媳妇儿在南方打工期间和他离婚另选他人。都在一个村子住着,平时来往甚多,但是都是在正常范围内交往。
就是她现在的继父。他和妈妈青少年时代又是好朋友,沒有任何媒人从中牵线,很正常地和妈妈就这样结合一起。他们家里积蓄也比较丰厚,男方告诉妈妈:“你从家不要带出任何财富,陆兄的积蓄应该留给他的两个女儿,咱只有扶植她俩的义务。”
她们屯的宗族派系关係很重,一个屯三百户人家,多数间都有亲属关系,除直系亲属外,大多数人家都扯着耳朵腮动。
妈妈嫁到这户人家的对立派系,是在屯中和自己有严重对立情绪。可这户男人是村长,是一村掌管大权一户人家。矛盾虽说不算太明显,但在村官换届选举时一伙一伙之间的距离就明显的摆出来。妈妈和继父商量,让姐姐嫁给村长儿子,以便缓和矛盾。定妥后这家人又改了主意,非要陆霏霏,嫌姐姐个子太高,又是单眼皮。
说心里话,霏霏当时要是没有姐姐在先,她可以考虑。但有了姐姐的谈婚论嫁后,又来挑挑选选,让她姐妹好生气。怕他家抱负生事,不能一口回决,告诉他们,出了正月再论此事。撒谎说,正月里她们姐两算命打卦克男人,不好将灾难带给别人。姐的主意也是实逼无奈,才被逼出来的缓兵之计。根本就没有那么八出戏。”
有漂亮姑娘伴随盖振东的长途旅行,愉悦应该是用简单语言没办法形容的。可是一个对女人已麻木的盖振东,没有一点悦色。
在五个小时停车起步的运行中,旅客象被揉面团似的在前后串动着。每次坐车都很辛苦,唯有这次他的旅行,有霏霏亮丽与香艳长吻,振东的身心感到有些轻松。自己知道,又算粘上了,不可分割,接受吧。
她是疼爱自己嫂子的表妹,算报嫂子的大恩,也要对得起陆霏霏。盖振东抬起左手看看表,暗自计算一下时间,估计该快到目的地沈阳市。
他的一些小动作,引起陆霏霏的警觉。她有些腼腆地抬开头说:“真对不起振东哥,我在振东哥这找到点依靠。感觉今天上午的旅行无比幸福,让您受累了。”
盖振东翻动大脑找了几句好话安慰说:“霏霏妹妹,一路上是你给予我求之不得的温馨,才觉得这次旅行轻松愉快。我看时间是觉得快到终点站了,才有一种预感。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次长途旅行将要结束,有无以鸣状的一种失落。”
陆霏霏铜铃般笑声说:“咯、咯、咯,怕失落咱就不失落,霏霏永久都是振东哥的。咯、咯、咯,哥,别忘了您说的,我们是永久、一生的朋友。
另外,振东哥也在想应该先走哪一步,我想,咱先到家政服务公司的中介所,咱必须先登记入册,受地方政府管理,我总觉得咱靠在政府这棵大树下,心里有底,在日后能免去好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