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晓,人人皆知。
这话传到焦莹耳朵后,她可不是听听了之,私下和丁革商量说:“唉,死脑筋,老关的四个孩子咱必须要一个。关野不行他比咱丁霞小一岁,女大一,不是妻。咱也别扭这个理儿,我真喜欢关野,又怕他把咱闺女克掉。
关蓓指不上了,当几年兵还能回呈祥吗?小关欣个性太强,到咱家我摆弄不了她。我就相中老关家的二丫头,叫关燕儿的那个,性格绵软,手还巧,做啥像啥。给咱丁家山做媳妇儿沒比的。你看行不行?丁革,说句话好吗?”
丁革发牢满腹的回复焦莹,他没好气的喊道:“我说焦莹,你让我说啥呀?啊,咱家啥事轮到我说了?你这是想着法子往老关家套关系,你发贱、还要我表态,岂有此理?”
焦莹说出心里话,也是堵气的喊道:“丁革呀丁革,你真高看我了。我焦莹再发贱,他关天硕得瞧得起呀?人家见不上,我怎么贱也白费。我这是给儿子说媳妇儿,不是我找野汉子?干吗说话就气人呢?给你点脸不要脸,说难听话气我,是不是?”
丁革垂头丧气的说道:“别问我,你爱咋整就咋整,我不管。一个查玉文一天到晚把家搅的稀乱,他好歹还给弄三万贷款。关天硕对你有啥好处?说梦话还喊关天硕。以后对关天硕的事。你爱咋整就咋整吧。别问我,我一说你还不高兴。”
焦莹辩解的说道:“又没良心了是不是?人家老关的一句话,咱的日子就不一样了。还想要啥好处?啊,大伙把钱都往你老丁家送,才都是好人,是吗?”
丁革看不惯焦莹的所做所为,但也没別的办法。自己无能在当今社会混出人样,细想想都一样的人。20岁上下时一天都十个工分,没差别。这些年再看看人家关天硕,新房新车有存款,不服气还真不中。
丁革仰首对天一声长叹,他想到很多。丁革倒不是忌恨关天硕,他也认为关天硕的为人正直,经商农资多年,从来没有欺诈因素。
老关的四个孩子和一般人家子女真是不一样,个顶个是好青年。给家山找个媳妇儿也错不了,丁革长出一口气说道:“唉!焦莹。你酌量办吧。真是件好事,我赞成,可就是不知道该做些啥?”
焦莹说:“丁革呀,我是让你说句话表个态,又不用你张罗。何必弄出那些歪理儿来?伤我是小,埋汰老关以后真要成了亲家,你还有啥脸相见?”
丁革家的事也真如丁革所诉,他不参家政,只管干活。只从把胶轮拖拉机弄到家,他沒多少空闲时间,屯里各家田里活求他的不少。所以家里事,就更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