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的议论传到盖嫂耳朵里,盖嫂在呈祥村是爱管闲事女人,又是爱助人为乐女人。在平常和乡亲们聚到一起时候,又是专门根治那些歪理邪说的人。她在那些女人爱扎堆儿地方,用一些事实、道理把大家嘴给制止住了。
盖嫂说:“诸位姐妹们,咱最好别埋汰夏大夫,谁家女人有了妇科病不都盼着早点好?大夫不看、不摸,他怎么断定啥毛病?只有他看到,再摸摸柔软程度他才能下药治疗。他夏明轮也不是神仙,他也是凡胎的凡人。
他穿上那身白大褂,那就是一层遮丑布。医生在白大褂的包裹中,他的丑陋心灵也就变得圣洁高尚了!
所谓的白衣天使,就是赞扬那身白衣的、赞扬白大褂的。至于里面裹着那颗跳动的心,是一颗凡人的心。医生的心和你我的都一样,咱最好别去猜想。至于他看到女人卡巴裆当时想什么,咱谁也没扒开他的心去看个究竟,所以呀,咱千万别去亵渎白衣天使。”
人们说来也怪,盖嫂靳银花的几句不成章法格言,乡亲们总是点头称是。对夏明轮的流言蜚语,也随时间一点点淡化。
咱再回到焦元和蔡宝华这对小夫妻俩的话题中来。
大倔子蔡宝华,看着粗粗糙糙的外表。这两年语言改造的不错,他吗的口语在正常谈话时候,几乎不见了。
在焦元面前还比较温和,在乡邻中没见有多少好转,还是没有人情味。
有人说,这与他失去生育功能有直接关系。他一年到头谁家也不去,红白喜事他也不到场。关起门过日子,用咱平常话去说他蔡宝华,是“灶坑打井,房顶开门”那路人。
蔡宝华和焦元私下暗定借夏明轮的,生一个自己的儿女,这个主意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两人一经确定,大倔子也打破自己给焦元定的规矩,不往家领还真不行。
怎么办?蔡宝华在圆满计划中,可谓绞尽脑汁。想出一条比较完整计划。
那天早晨天气非常晴朗,太阳刚刚从东山爬上来。焦元把院心、厨房收拾的干净利落。她自己也换好一身内外衣,把好常时间没用过的香水,从头到脚喷了一些。二十二岁的花季焦元,还是一位纯姑娘之身,她今天又恢复高中时代亮丽,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