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莫迷乐意之极,微微的想一想,漂亮的唇角隐隐一扬,立马绘声绘色的讲出一个成年人、尤其是成年的男人都爱听的故事来,“从前有一个书生,他要赴京赶考,途中,遇到一个美艳女人……那女人受了伤,倒在书生怀中……”讲到这里,他手一伸,将夏小兔抱在怀中,“小兔,这会儿,你就当自己是那个美艳女人吧,呵呵,我当那个书生……”
夏小兔的脸,红彤彤的了,一听就知道他讲的是一个情色故事,这会儿被他抱在了怀中,自是洞悉到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迷……”
“迷,你这是讲故事还是吃小兔豆腐啊?”夏小兔刚一开口,江瀚就不悦的看着莫迷,不服气的问出声来。
“瀚,我这是情景再现,为了讲好故事,让你们理解故事的内容,很有必要这样做的。”莫迷理直气壮。
“哼,如此说来,我也会讲啊。”江瀚不服气极了,“从前有一个地主,他上街看到了一个美艳的女人,一眼就对这个美艳的女人动了心,二话不说,拉过那个美艳的女人当街深吻。”说到这儿,他也依葫芦画瓢的有了动作,拉过夏小兔,当着莫迷和欧阳诺的面就狂野的吻上夏小兔的小嘴儿。
被他吻上,夏小兔心里想,这下自己完了,导火线被他江瀚给点燃了。
“瀚,你太过分了,我只是抱而已,你居然吻,还深吻?”看到夏小兔被江瀚狂吻的画面,莫迷吃醋得很,一边气愤的大喝,一边猛的扑过去,“瀚,你给我走开,小兔是我的……”
“呃,死狐狸,该滚开的是你……小兔是我的才对……”江瀚不甘示弱。
一直安静不语的欧阳诺在这时蹙眉了,暗暗叹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瀚,迷,小兔是我们的。”声落,身子也扑了过去……
呃,最终的最终,夏小兔被三只大尾巴狼史无前例的宠爱了一个晚上啊,也不知是性福还是悲催,想知道结果,就只能看她第二天早上能不能下得了床了。
…
夏小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睡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全身酸痛,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气得真想哭,咬咬嘴角,撑起身对着门的方向扯开嗓门的大喝道:“呃,江瀚,欧阳诺,莫迷,你们三个是大坏蛋,你们三个是禽兽。”
她这样一喝,那叫一个河东狮吼、地动山摇啊,三个男人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卧室,齐刷刷的站在她的面前。
“老婆,怎么了?”莫迷身系围裙,手拿锅铲,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蛋担心紧张的问道。
江瀚和欧阳诺的身上也围着围裙,一人手里拿着盘子,一人手里拿着一根葱,都是一副和莫迷不相上下的家庭煮夫的经典模样。
“老婆,你是饿了吗?”欧阳诺看着她的脸,很在意的问,“我们正在炒你最喜欢吃的回锅肉。”
“老婆,再忍一会吧,我们马上就做好饭菜了。”江瀚举举手里的盘子,紧接着的一脸憨笑的说。
不得不说,这个模样的他们,真是帅得掉渣啊,正在生气中的夏小兔都看得愣了好几秒,才回神了过来,气气的问:“你们三个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没有啊。”三个男人不仅异口同声,还同时摇头,那动作整齐得就像排练过的一样。
“哼,你们还敢说没有?”他们摇头否认,夏小兔更气,妩媚的脸蛋黑了又黑,掀开被子让他们看到自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随即抬起右手无比气愤的指着吻痕最多的xiōng部,“你们自己看,这是什么?”
“是xiōng部。”江瀚第一个回答。
“……”夏小兔很晕。
莫迷觉察到夏小兔失望的表情,赶忙笑着纠正,“呵呵,瀚,错了,是rǔ房。”
“切,xiōng部不就是rǔ房吗?rǔ房不就是咪咪吗?xiōng部、rǔ房、咪咪,都是一个意思。”江瀚坚持己见。
“呃,我要你们看的不是我的xiōng部啦,我要你们看的是我xiōng部上的吻痕。”夏小兔气得发狂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我身上种五十个以上的‘草莓’啊,你们不仅在我的xiōng部上、肚子上、大腿上种满了草莓,还在我的颈脖上种满了草莓,在我身上种了这么多这么多的‘草莓’,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见她被气得不轻,三个男人可心疼了,立即默契的走到她的身边,坐在床沿上争先恐后的安慰她。
江瀚:“老婆,你别气别气,以后我们会避免在你颈脖上种草莓的。”心里暗想,不在颈脖上种草莓,在她身上的在其他地方多种点就是,比如说在她的大腿上啊,肚子上啊……
莫迷:“老婆,你别气坏了身子啊,我卧室里有一种神奇的药水,我待会儿拿来给你涂抹,呵呵,涂抹了之后,草莓会很快消失的。”敢肯定,消失了之后,她夏小兔的身上肯定又会很快的出现新的草莓的。
欧阳诺:“老婆,我们错了,放心,我们以后会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