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好香,嘴角总会扬一扬。
每每这个时候,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想要克制,可是就像吸了毒上了瘾一般,怎么也克制不了。
“鉴定结果出来了吗?”他走进办公的大殿,隐隐紧张的问着跟在身后的阿远。
“陛下,还没有。”阿远答道,“鉴定结果要明天才会出来。”
要明天?
闻言,他知道这一天晚上,自己恐怕要失眠到天亮了。
这一天,他飞了三个城市去考察,回到雾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10点了,感觉特别的累,回到卧室,第一时间不是忙着去浴室洗澡,而是忙着看看那幅挂在床对面的风景画。
这个时候看到她画的风景画,他会特别特别的想她,即使看不到她的人,觉得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哪怕,她用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骂他也行。
想了想,他走到了窗前,看着天空中的一轮皎洁圆月,拿起手机紧张的拨通了她的手机……
…
莫齐在两天前已经正式成为白金集团的总裁了,有了这样的身份,他的应酬一下子多了起来,连续好几天,都是要到晚上的十一二点才会回到家。
这一天晚上,也一样。
每天晚上,顾梦梦都会等着他回来后再入睡。
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会坐在客厅看看电视,偶尔,会起身走到阳台,望望天空中的圆月,抱着手臂幽幽的徘徊。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播种一个~一个就够了~会结出~会结出许多的太阳……’
这天晚上,就在她站起身准备去阳台看看月亮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她以为是莫齐打来的电话,很快就拿起了手机,没想竟然是一个有着八个八的特殊号码打来的。
这个号码,她记得是谁的,秀眉皱皱,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不一会,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特殊的号码打来的。
“呃~”她心里气愤,神色yīn沉的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气道:“欧阳景,你是不是有病?”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愣了愣,随后惊喜的问:“梦梦,你怎么知道?呵呵,这三年来,你去学医了?”
“你神经病”她气恼他胡扯的本事。
“梦梦,这你就说错了,我得的明明是相思病。”他在电话那头正儿八经的说。
“……”她最终被他气得无语,忽然的想起了什么,气愤的问:“你堂堂雾帝国的国王,什么时候当起小偷了?”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笑了笑,“梦梦,别生气,你那天把我塞进衣柜里,差点把我憋死,我顺手牵羊拿点你的东西当做纪念也是应该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微微的有些低沉。
“你……”她气得语塞。
“梦梦,我什么时候……才能偷到你的心呢?”静默一会,他小心翼翼的紧张问道。
“你要偷到我的心,只能等下辈子了。”她皱起秀眉毫不犹豫的说。
“如果……我没有下辈子呢?”他的声音,忧伤了起来。
“那就别想偷到我的心。”她气气的冷声道,随即快速的挂断电话。
…
这个晚上,欧阳景想了很多的事,看着天空中的星星一颗颗的消失,只剩下清冷孤傲的月亮,心里面,渐渐的布满哀伤,迷人的眼睛,突然就湿了……
梦梦,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吗?
梦梦,我心里难受,活了快三十年了,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难受过,连我妈妈死的时候,我的心,也没有这样的痛过。
梦梦,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吗?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要死了,你的心,会为我难过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
“陛下,鉴定结果出来了。”阿远站在欧阳景宽大的办公桌前,一边说,一边将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他的手上。
欧阳景没什么表情的拿过,“你出去。”
“是,陛下。”阿远头一点,立即退了出去。
拿着那份装着鉴定结果的牛皮纸袋,欧阳景的心情,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又害怕,又期待,又有些别的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鼓足勇气的打开了牛皮纸袋,拿出鉴定结果,看到上面的文字,那双因为昨晚失眠一夜未睡而有着些许红血丝的眼睛,瞬间的流出豆大的眼泪来,百感交集着,五味杂陈着,情绪第一次的这么失控,忍不住的哭出难受的声音,“呃呜~呜呜~”
这一生,他流下这么多的泪,还哭出声音来,就只有两次,一次是母亲死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看到鉴定结果的时候。
大概一个小时后,他的情绪才渐渐的得以控制下来,抹抹眼角的泪痕,一边起身极快的往外走,一边拿出手机急急的拨打顾梦梦的电话……
顾梦梦没接他的电话。
这样的结果,他一点也不意外,步伐更快,不死心的拨打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