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脾气火爆的江瀚是气得冒烟,忘记方才的感慨,对他再次凶神恶煞的举起拳头来,“要不然,我可就真的一拳打烂你的脸哦。”
“呃呜呜呃呜呜……”见状,东方雪夜又哭了起来,哭的时候,肩膀还颤抖着,模样甚是可怜,“呃呜呜……呃呜呜……”
他的哭声对于莫迷、江瀚,以及欧阳诺来说,简直是魔音入耳啊,听得他们个个都想拿一坨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或者塞住他东方雪夜的嘴巴。
“呃~天啊……”一旁的莫迷实在是受不了,一张俊美如妖的脸差点扭曲起来,“东方雪夜,你难道只会哭吗?”充满鄙夷的问着,还抬起一手,用手指用力的戳戳他的头,“你就没有一点别的本事吗?嗯?”
“呃啊呜呜……”他这样一来,犹如火上浇油啊,东方雪夜哭得是更加的伤心,更加的大声了,肩膀也抖得更厉害。
“东方雪夜,你上辈子是哭死鬼投的胎吧?”江瀚紧接着的添油加醋道。
听到他们的这些话,夏小兔是无比气愤,黑着小脸的大声道:“迷,瀚,你们怎么可以对雪夜这么凶啊?”
“小兔,这小子把整张脸都贴在你的xiōng部上,当着我们的面吃你豆腐,我们能不凶他,能不气他吗?”江瀚坐直身,皱紧浓眉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雪夜他现在只是一个相当于五六岁的小孩子而已,他把脸贴在我的xiōng口上,只是出于对妈妈的依赖罢了,而不是你们脑中所想的吃我豆腐的比情想法。”夏小兔立即很生气的肯定道,“你们两个这样对他,太让我失望了。”
闻言,江瀚和莫迷都急了,都怕她真的生自己的气,赶忙争先恐后的向她解释。
江瀚:“小兔,我是……”
莫迷:“小兔,你听我……”
“我不想听你们说什么,雪夜需要安静,你们两个立刻去厕所好好的面壁思过比较好。”夏小兔一脸的严厉,很快的打断他们的话。
“小兔,你这也……”
“小兔,东方雪夜他……”
“瀚,迷,小兔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们两个就听她的话,去厕所面壁思过一会吧。”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欧阳诺在这会儿打断他俩的话,好言好语的奉劝道。
“……”江瀚和莫迷同时一愣。
“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愣了几秒,莫迷看着他一派正色的脸,皱着俊眉的说。
欧阳诺也不否认他说的话,看看夏小兔并没有好转的脸色,对他别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难道你想小兔生你和瀚的气,以后都不理你和瀚了吗?”
一听他这样说,江瀚可怕得不得了,看看夏小兔拉长紧绷的脸,立即就站起身来,拉起莫迷的手臂一边快步的朝厕所的方位走,一边很急的说:“迷,走啦走啦,别再让小兔生气了,有我陪你去厕所面壁思过,你不会觉得孤单,也不会觉得无聊的。”
“……”莫迷好无语,最终被他生拉硬拽的拽到香喷喷的厕所里面壁思过了。
…
莫迷和江瀚离开后,机舱里也就只有欧阳诺和夏小兔、东方雪夜三人了,没有了爱吃醋的他们俩,机舱里安静和谐了不少。
夏小兔似乎是真的将东方雪夜当做自己的儿子了,一手抱着他,一手轻抚他的背脊,对他极尽的温柔可亲,谁看了,恐怕都会吃醋的,也难怪莫迷和江瀚会吃醋吃到发狂。
欧阳诺也沉得住气,看到夏小兔极其呵护爱护东方雪夜的行为举止,始终面不露色。
沉默一会,他看着脸部依旧紧紧贴在夏小免xiōng口处的东方雪夜,竭力忍住酸酸恨恨的感觉,一脸慈爱的柔声说:“雪夜,别怕,你瀚爸爸和迷爸爸去厕所面壁思过去了,不会有人再凶你了。”
东方雪夜已经停止了哭声,对于他的话,他是充耳不闻,闭着眼睛默默的闻着夏小兔身上的香味,一心一意的沉浸在夏小兔无言的安慰中。
“呵呵,诺,雪夜可能是想睡觉了。”夏小兔低头看看他闭着双眼的安静状态,对欧阳诺面露微笑的轻声道。
“哦。”欧阳诺焕然大悟的淡淡一笑,“呵呵,也是,哭了这么久,他定是困了。”
“嗯。”夏小兔头一点,随即专心致志的轻拍着东方雪夜的背脊,希望这样能让他睡得更好一些,想到他目睹自己的亲生母亲东方夫人死去的悲惨画面,以及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一天的父爱的事,心里对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夏小兔此时此刻的每一个表情,欧阳诺都深深的看在眼里,发现她看东方雪夜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心里突然的不快起来,忽然忍不住的紧张问道:“小兔,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啊?”夏小兔听得又惊讶,又有些忍俊不禁,“诺,你在说什么呢?
“小兔,你太在乎他了,这不得不让我这样认为。”他微微的耸着肩说。
夏小兔皱着眉头的对他微笑,”呵呵,诺,我是爱上他了,不过,我对他的这种爱,和我对你、诺、迷的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