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我们该去城堡的大堂参加婚礼仪式了。”挂了电话,他拉起夏小兔的手,对她莫名温和的迷人说。
听到这话,夏小兔的心焦灼又忧伤,扬起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欧阳景,迷途知返吧,我们结婚,是没有意义的。你娶我,报复的不是欧阳诺,而是你自己。”
“我并不这样认为,别再跟我说教了,马上和我去大堂。”他主意已定,拉着她就走。
“呃,我不要嫁给你,放开我。”夏小兔慌了起来,同时,也坚强勇敢了起来,竭力的定住脚,在下楼梯时,一只手用力的抓紧铁栏杆,“欧阳景,我不怕你的威胁了。”
“哦,是吗?”闻言,欧阳景停下了脚步,转转身,俊眼微眯的看着她有了勇敢色彩的俏丽小脸,想了想,低沉又邪冷的问:“如果我说,你若是不听话,我就马上叫人杀了你爸爸妈妈呢?这你也不怕吗?”
夏小兔的脸顿时卡白无色,身与心,止不住的一寒一颤。
“你也不想让我把事情做绝吧?”此时,欧阳景的声音依然是邪冷的。
她夏小兔别无选择了,知道他对付自己就像对付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眼睛瞬间的湿掉,无可奈何的松开紧抓栏杆的手,“欧阳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不会伤害他们。”他保证般的说,随即拉紧她的手,一脸冷漠的快步朝下走。
“呃呜呜……呃呜呜……”她心里难受,手也被他拉得生疼,忍不住的流出了泪,也忍不住的哭出了悲伤的声音。
“别给我哭,今天是我们俩的大喜之日。”欧阳景回头看她一眼,一边毫不停留的拉着她走,一边没什么表情的厉声说。
她谨记着他的威胁,立马的止住哭声,为了能止住哭声,把唇都咬破了。
她止住哭声后,欧阳景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满是泪水的脸,也看到了她溢出血迹的下嘴唇,心里莫名的划过一丝心疼,皱皱俊眉,才不悦的厉声道:“脸上的泪给我擦干,嘴角上的血迹,也给我擦掉,到了举行婚礼仪式的现场,别露出这种死人脸。”
此时此刻,她就像一个犯了不少错的小女孩,忍着难受的心情,一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和下嘴唇上的血迹,一边很听话的点头,“我知道了。”
在亲朋好友们的期待中,婚礼进行曲庄严神圣的响起。
夏小兔记得,他威胁过自己不要露出死人脸,更谨记着,自己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竭力的露出貌似幸福的笑容,挽着爸爸的手,朝站在神父面前的欧阳景走去。
欧阳景英俊的脸上,是温和又迷人的笑,待她走近,向夏爸爸郑重而尊敬的鞠个躬,便温柔的牵过她的手,男才女貌的站在神父面前。
“李野,你是否愿意娶夏小兔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神父庄严的问道。
“我愿意。”欧阳景看着夏小兔的俏丽小脸,毫不犹豫的笑着回答道。
“夏小兔,你是否愿意嫁给李野,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自己,真的要嫁给这个一直威胁自己的男人吗?他是诺的哥哥,娶自己,完全是因为他要报复诺,自己若是嫁给了他,诺,一定会难受的,还有迷和瀚,他们两个,也会难受的。
在这个重大又特殊的时刻,夏小兔的心,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三个男人,扭扭头,看看坐在前排,用期待和祝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又记起欧阳景可怕的威胁,心,顿时涌出一阵说不出的难受,眼里渐渐的流出让亲朋好友分不出是喜悦还是痛苦的眼泪,过了好几秒才痛苦而艰难的说出了人们所希望听到的三个字,“我……愿意。”
“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现在请新郎李野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神父郑重道。
欧阳景丝毫没有受到她眼泪的影响,英俊而邪魅的脸,仍然是温和迷人的笑容,接过伴郎递来的戒指,一手温柔的牵起她的右手。
时间,算得是那么的精准无误,就在他准备把镶嵌着五克拉钻石的戒指戴在夏小兔手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螺旋桨嘈杂的声音,以及机枪扫射极为恐怖的声音,这些声音,不仅一刻也没停,还有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危险的趋势。
“呃啊~怎么回事啊?”
“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要打仗了吗?”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快跑,快跑啊……”
如此一来,喜庆美好的婚礼现场一片混乱,在座的亲朋好友全都站起身,惶恐的四处逃窜,叫着,嚷着,跑着,哭着,好似一群逃难的灾民。
在那个刹那,夏小兔收回了手,惊惶的看看混乱无比的现场,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立马愤恨无比的看着欧阳景,“呃,欧阳景,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