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俊美的脸痛得扭曲了起来。
好在看到他那么难受的样子,江瀚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没再对他下手了,收回拳头恶狠狠的恨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
欧阳诺的脸有些yīn沉,看看他,立即蹲身到莫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还好吧?”
莫迷蛮坚强的,苦涩的扬扬溢血的嘴角,“还好。”随即拿开他搀扶自己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向床,“瀚,我今天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参加你的登基大典了。”
“呵呵,没关系。”欧阳诺无所谓的淡笑道。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忽然,他们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在这个时候幽幽的响起。
小兔?
听到这首熟悉而特别的旋律,三个男人都想到了那个叫夏小兔的女人,心,同一时刻的深情跳动。
认识了十几二十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同学,那么长久的好朋友和好兄弟,并且还那么专一的爱上同一个女人,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总是默契的,互看一眼,带着紧张的心情,同时的快速掏出各自随身携带的手机。
“到底是你们两个谁的手机在响啊,不是我的手机在响。”江瀚是失落的,拿住自己并没有反应的手机,皱皱浓眉,对他们俩很不耐烦的大声道。
闻言,欧阳诺微微的笑了笑,掩藏一丝失落,看看手中的手机淡笑的说:“瀚,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呵呵呵,诺,瀚,小兔是打给我的。”这个时候,莫迷激动急了,一边含着泪光的笑着说,一边赶忙的举举手中还在响着音乐的手机,然后很是小心、很是紧张的摁下接听键,“小、小兔……”他连叫她的名字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会吓到她。
江瀚好怕会错过夏小兔的声音,他刚摁下接听键便迅速的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紧张的聆听夏小兔会在电话里说什么。
欧阳诺没有走过去,心里疑惑着……小兔,你今天怎么会给迷打电话呢?你不是说等我今天登基大典顺利完毕,才可以告诉迷和瀚你在老家的事,和他们一起去接你吗,你这会打电话来,就不怕他通过电话找出你的所在地址,马上去找你吗?
“迷……”电话里,是夏小兔如以往般温柔动听的声音。 时间一直忧伤自责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和甜,一个忍不住,某种柔弱的情绪倾泻而出。
“哪、哪里痛?”他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夏小兔的心,是那么的软,又那么的善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并且还说着痛的话,心里面情不自禁的泛出心疼来。
“呃呜~呃呜呜……我哪里都痛。”莫迷哭了。他听得出,即使自己那天误会了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骂了她,她也是关心自己,心疼自己的,心里就更加的酸与甜,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呃呜呜,瀚他打我了,他往死里打我,呃呜~我脸部痛,脖子痛,肚子痛,腿上也痛,心,更是痛。”
“怎么会?”夏小兔疑惑了,不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
“小兔,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呃呜呜~小兔,呃呜~回来吧,你不回来,瀚会打死我的。”莫迷更加真切的哭着说。
“呃,死狐狸,这个时候你还告我的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听到他和小兔讲的这些话,江瀚气得抓狂,一边恶声恶气的喝说,一边快速的去抢夺他手上的手机,“把手机给我,让我和小兔解释清楚。”
“呃,瀚,你给我滚一边去。”莫迷自是不会把手机给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拼了命的握紧手机,“小兔,你不在,死江瀚又在欺负我了。”
“……”此时,电话那端的夏小兔相当的无语。
“小兔,对不起。”时间是紧迫的,莫迷用力挥开江瀚争抢的手,抓紧时间的对她说出早就想对她说的三个字,“是我那天太冲动,是我那天太可恶,我该死。”
听到那个死字,夏小兔的心很不安的一跳,赶忙的急声道:“迷,你别这样说,如果那天我是你,我也会误会的。”
“小兔,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闻言,莫迷的心虽然有些释然了,可仍旧是紧张,“小兔,难道你原谅我了吗?”
“嗯,我原谅你了。”夏小兔湿着眼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点着头说。
“呵呵呵,小兔,你真好。”这下,莫迷的心里不仅激动极了,还感动极了,狭长迷人的凤眼里,瞬间泛出感动与喜悦的泪光,“小兔,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回来吧,我,诺,瀚,我们都好想你。”
“……”夏小兔沉默了,似乎能回到他们的身边,对她来说,不仅太难,还太过奢求。
“小兔,怎么了?”她的沉默让莫迷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你怎么不说话了?”
“迷……”酝酿了一会情绪,夏小兔才开口说话,“我很抱歉,这辈子,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
这话,莫迷听得大惑不解,“小兔,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