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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诺看到走过来的她,指指对面的沙发,微微含笑的柔和说:“小兔,你和李轩浩之间的事,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
她知道,一定是这件事,难受的笑一笑,很听话的坐在他们三个男人对面的沙发上。
他们三个男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看到坐成一排的他们,她突然觉得,坐在他们对面的自己,就是一个必须要接受他们审判的女人,是那么的悲凉与可笑。
“诺,瀚,迷,你们放心吧,我和他,不会有那种可能的。”她率先开口,隐隐含泪的笑着说,竭力的忍着心里那痉挛般的疼痛,“轩浩他,已经忘记我了。”
李轩浩失忆这件事,他们并不知道,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三个男人互看一眼,均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
“失…………失忆了。”夏小兔紧接着的说,“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崭新的李轩浩了,他有了他崭新的人生,也有了一个很爱他,能陪着他一辈子的女人。”
“他失忆了,也还是李轩浩,你还是爱他。”沉默一会,莫迷看着她的脸,冷声冷色的说。
“不,不。”她忍着泪的笑着摇头,“迷,我现在,已经不爱他了,我爱的……是、是你们,请相信我。”
“……”三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我会永远的呆在你们身边的,即使你们已经厌恶我了,不喜欢我了,不爱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们的。“这句话,她脱口而出。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这辈子,她注定要和他们三个男人纠缠一生一世么?
“……”闻听此言,三个男人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隐隐的闪过一抹动容的神色。
“诺,迷,瀚,我现在,只是把李轩浩当哥哥一样的看待而已,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再是爱情了。”她看着他们,很诚挚的说道:“你们真的没有必要再时付他。”
“呃,你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他。“这些话,莫迷听得好不耐烦。
“小兔,如果我们就是要对付他,就是要让他死,让你对他不再有任何的幻想,你会怎么做?”江瀚紧盯她的脸,皱着眉头很深沉的问道。
听到这话,夏小兔的心,剧烈的疼痛一颤。
“…………”她说不出话来了,无法再承受李轩浩再死去一次的事,连想都不敢想,不兔何时变得多愁善感的美丽眼睛,一下子掉落出滚烫的泪水。
那,是绝望的泪水,可以灼伤她自己,也可以灼伤深爱着她的男人们。
看到她滚滚而落的泪水,江瀚一个劲的心里慌,赶忙的说:“呃,你哭什么?我又没说真要杀了他,我只是吓唬吓唬你,随便说说而已。”
“瀚,你难道不知道她胆子小吗?”看到流着绝望眼泪的夏小兔,一向心冷的莫迷也慌了起来,扭着头声色俱厉的责备江瀚,“现在你把她弄哭了,你满意了吧?”
“迷,我、我…………”江瀚语塞“呃…”低低头,自己也责备自己的叹口气。
欧阳诺的神色,相对来说要泰然许多,沉默片刻,看着夏小兔挂满泪的脸,正声的说:“小兔,我向你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再去伤害李轩浩一根头发的,只要你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和他发生任何亲密的事。”
“诺,我也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和他发生你们所想的那种亲密事的。
“听到这话,夏小兔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竭力的止住绝望的眼泪,向他真诚的保证,“我是你们的,我的整个人,都是你们的。”
为了李轩浩的生命安全,她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似乎已和三个恶魔做了一个永生不得更改的交易。
做了这样的一个交易,总会换得相对的和平的。
那天晚上过后,她又开始像往常一样,拿出那洁白的毛线,一针针的编织着洁白的围巾。
她,比以前织得更加的用心了,时常背着他们三个男人日日夜夜的赶工,想尽快的织好围巾送给李轩浩,然后再也不和李轩浩见面,努力的不再去想起他。
自从那天晚上后,欧阳诺就经常的回到他们的四人之家了,似乎是为了弥补以前那段没有回家的日子,想多呆在家里,还常常将公文拿回家里审阅。
如此一来,他总会有时间和夏小兔独处。
某天下午,莫迷去了公司,江瀚去了地下帮会,而夏小兔则休息在家。
平时,夏小兔都会坐在客厅的沙发织围巾的,可是怕欧阳诺会突然的回来,便藏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连着卧室、洒满暖暖阳光的阳台上认真的织着围巾。
不停歇的织了一个小时,她终于织到围巾的末尾了,只需要再织半个小时,一条男士的围巾就能完美的织好。
“呵呵呵~”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忍不住的笑几声,一边织,一边好心情的唱起歌儿,“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瑚蝶儿忙也~蜜蜂也忙……”
就在这时,欧阳诺拧开她的卧室门,轻声的走进了她的卧室,听到她轻快优美的歌声,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