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的走到窗边那个和她一同用餐的位置,拽住一个服务员急声的询问,“知道和我坐在这里用餐的那位小姐去哪里了吗?”
“莫、莫总,我不知道。”那服务员小心翼翼的说。
“呃,怎么会不知道?你……”
就在他发火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嘀嘀嘀嘟嘟嘟嘀嘟嘀嘟嘀嘀嘀嘀……’
来电铃声微微的打断了他的怒火,他这才放开那名一问三不知的服务员,快速的掏出手机,“呃~”见是欧阳诺打来的,失望的叹口气,犹豫了几秒才接起了电话,“诺,什么事?”
“……”电话是夏小兔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听到他的语气是那么的不佳,过了好几秒也没有说话。
“呃,诺,你倒是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挂了。”莫迷很不耐烦,“我还有正事急事要做呢。”他的正事和急事就是找她夏小兔。
“迷,是我。”他这般说,夏小兔才缓缓的开了口。
“小兔?”突然的听到她的声音,莫迷惊讶极了,“你、你怎么会用诺的手机打电话给我?”他心里顿时有种酸酸的预感。”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和诺在一起。”夏小兔在电话那端用平缓的语气说出事实,“我去洗手间的时候,遇到了诺,我们聊了一会,后来我出来就没有看到你了,所以就和诺一起离开的餐厅。”
“……”莫迷没话说了,心口酸得他透不过气,俊美的脸,是那么的忧伤与暗沉……小兔,原来你去洗手间那么久都不出来,是遇到了诺,一直和诺在一起啊?那么长的时间里,你和他都做了些什么?你答应过我,会爱我多一点的,为什么看到诺,就把我忘在一边凉快了呢?
“迷,你不要担心我,今晚,诺会送我回去的。”沉默一会,夏小兔在电话里温柔的说。
“……”他还是没有说话,心里越发的酸,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即使开了口,怕是也没有力气说话吧。
“迷,我挂电话了,你……”她想说,‘你也早点回家吧’,可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又不是他的老婆,是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最终没说,就挂了电话。
“……”电话里,没有她的声音了,莫迷的心,很难受的酸着沉着闷着,有些不明白,她怎么会连自己为什么会提前走掉这件事都不问就挂了电话……夏小兔,你为什么不问我丢下你提前走掉这件事呢?呵呵,我莫迷在你的心中,原来是这么的可有可无吗?
……
晚上11点时,欧阳诺送夏小兔回到了家。
“小兔,今晚,我可以住这里吗?”在夏小兔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欧阳诺看着她的脸,满眼期待的柔声问。
夏小兔有些愣了,她有些不懂,这个地方本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家啊,为什么,他还要这样的问自己,难道,他们从来就没有把这里当过家吗,只有自己才把这里当家吗?
她突然好疑惑,好惊讶,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把这栋漂亮的洋房当做家了呢?这栋洋房里,并没有住着自己亲爱的爸爸妈妈和弟弟啊?
“小兔,可以吗?”见她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欧阳诺又充满期待的问了一遍。
她想了想,扭头,对他淡淡的一笑,“诺,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低柔的说完,下车不紧不慢的走向洋房的大门。
欧阳诺跟着下车,可是,却并没有跟上她的脚步,看着她的背影,紧张又期待的问:“小兔,你想让我留下来吗?”
男人有时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呢?男人有时候,又为什么会这么的计较想与不想呢?
“诺,我的回答,有这么重要吗?”她苦涩笑笑,背对着他隐含忧伤的问。
“是。”他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很肯定的回答,“小兔,你的回答,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尊重你,你说想让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你说不想,我马上就走。”
呵呵,欧阳诺,这个高贵的、有着生杀大权的骄傲又威严的男人,什么时候会这般的尊重自己这个不耀眼的普通女人了呢?当初自己误进了他们的总统套房,他和莫迷、江瀚侵犯喝醉酒的自己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这样的话?当初自己被他们诬陷而入狱,他在牢里强暴自己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尊重,又在哪里?
伤痕好了,可回忆还在,那种痛,始终残留在脑海,在猝不及防的时候隐隐若现。
这个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想起了他和莫迷,以及江瀚曾经强行赠与自己的那些伤害,背着他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泪,苦楚的摇头,“欧阳诺,我……不想你留下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拿出钥匙打开门,快速的走了进去,然后‘砰’一声的快速又用力关上门,把他隔在门外,也试图把曾经所有汹涌澎湃的悲伤和不愉快都通通的阻隔在门外。
看着那道紧关的门,欧阳诺的心,碎了般的痛了,“呃~”忧伤的叹口气,转身坐进车,神色难受的离开……小兔,你就是我手中的沙子吗?我抓得越是紧,您就离我越来越远,对我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