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近他了,撑起春光荡漾的上半身,小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眼眉,在他的耳边柔媚的说,“尽情的享用我吧。”声落,伸出殷红湿润的小舌头舔起他的耳朵,一只小手解开他身上的白色衬衣,一只手则解开他下身的皮带水蛇般的伸入了进去……
“呃~”那个一刹那,莫迷再也无法忍受她致命的挑逗了,情欲,最终火山般的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小兔,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极致沙哑的说完这句话,身子一倾,猛的将赤条条的她压倒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洋房外,是美丽的花园,蝴蝶在花朵上起舞,蜜蜂儿在花蕊上采蜜,鸟儿在树枝上婉转的歌唱。
精致啊,美得没有话说,当夕阳西落,放射出千万缕热情的霞光时,那栋洋房,那个花园,无疑美如仙境。
夏天是那么的火热。
夏天的傍晚,是最美丽的,那火热的温度虽然好像丝毫未减,但是,却有着火烧云和霞光的精美陪伴。
夏天可以很热,夏天也可以很冷。
人们总会在夏天里,猝不及防的遇到几场雷电交加的骤风暴雨。
江瀚就是在傍晚的时候从帮会赶回来的,急着想要见到他心爱的女人,一进洋房,就带着激动高兴的笑意,一边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边在大厅、厨房寻找她的小小身影,“小兔,小兔……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啊?小兔……”
大厅找了,厨房找了,洗手间,找了,她的卧室,也找了,他,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小兔,这个时候,你会去哪里啊?”他疑惑,想了想,再次的找了起来,在观景阳台上找了一圈后,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终于,他找到了莫迷的那间卧室,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啊哦~兔儿……再紧一点……啊~噢,小兔……我要不行了……”这销魂的、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中穿行的男人声音,正是出于莫迷的口中,“啊~哦……兔儿……”
“呃~呀呀~迷……迷……哦,不……迷……”夏小兔被他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随着他狂猛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嗜骨的止wng吟声来,“呀呀呀……迷……”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着,在床上,紧紧的合二为一着,尽情的做着最原始的性行为……
进了这个卧室的江瀚,一抬眼,就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这样的一副胆大露骨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了。
他的心,被强烈的震撼,酸、涩、苦、闷、沉,一并的砸向他的那颗心,让他猝不及防的难受,让他猝不及防的愤怒,更让他猝不及防的嫉妒,火,最终汹涌的爆发,疾步的走向床上的他们,脸上青筋毕现的大声喝道:“迷,小兔,你们在干什么?”
突闻其声,床上的两个人都大惊了一跳,停止亲密无间的行为,同时的扭头看向他。
“瀚,你、你回来了啊?”莫迷的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看到他,愣一愣后,率先笑着和他打招呼,“呵呵,你回来得挺早的嘛。”
夏小兔保持着泰然的沉默,小脸上,也有着细密的汗水,和一点也没有消退的红潮。
江瀚的拳头,青筋毕现的捏得紧紧的。
走近床,他本要二话不说的就给莫迷的那张脸一拳头的,可是一看到莫迷那张做了那事后带了细密汗水还不以为然的笑脸,以及夏小兔迷离的、也一样不以为然的脸后,他把所有的怒气,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难受,都压制了住,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夏小兔,不是他一个人的,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阻止他们,没有资格训斥他们。
所以,他松开了拳头,咧嘴笑一笑,装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呵呵呵呵,迷,小兔,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怎么也要等到我回来了才开始啊。”边半开玩笑的说,边快速的解着身上的衬衣扣子,准备脱光了加入其中。
看到他的行为举止,莫迷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俊美的、还溢着汗水的俊脸,隐隐的暗了又暗,“瀚,你……”
“瀚,你出去吧。”没想,还被他压在身下的夏小兔竟然打断他的话,声音颇冷的对江瀚说了话,“我只想和迷一个人zuo爱。”
听到这话,莫迷愣了愣,但是并没有感到惊喜,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漂亮的嘴角,虽然扬了起来,但是,却深藏着苦涩和自嘲的意味。
“什么?”听到她的话,江瀚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忽明忽暗的痛,怀疑,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错了,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小兔,你、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气我的吧?”
“江瀚,请你出去。”为了李轩浩的浩然集团,夏小兔知道自己该硬下心肠,逼着自己无视他受伤的表情,眼神寒冷的说出更加伤他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和迷,求你了。”
她,叫了江瀚,这般的指名道姓,并且,还说了‘求’字?为什么要说‘求’呢?她,就那么的急着,那么的渴望着和他莫迷温存吗?
琢磨着这些,他受不了了,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