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道。
他都这般邀请了,自己还矫情些什么呢?
夏小兔看着他宽阔的有安全感的背,咬唇想一想,终是趴到了他的背上江瀚很快的背起她,稳稳当当的朝山下走去,边走,边好心情的和她说话,“小兔,你以后必须要多吃点肉。”
“为什么?”她的脸贴在他超级有安全感的温暖背脊上,微微闭着眼睛,慵懒味的问。
“因为你身轻如燕啊,我可不想让你瘦成赵飞燕,我希望你长得胖胖的。”
她情不自禁的扬唇笑笑,“男人不都是喜欢瘦一点的女人吗?”
“谁说的?男人喜欢胖一点的,肉多一点的女人,摸起来舒服。”
“是吗?”
“是啊。”他肯定的点头。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在他的背上偷偷的苦涩笑笑,想起与他某些亲密的事儿,隐隐的红红脸,“我挺瘦的,摸起来肯定不舒服,那你怎么还喜欢摸呢?”
“呵呵呵呵……”他高兴的笑起来,“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呵呵,小兔,我想,不管你是瘦还是胖,我都会喜欢摸你的,呵呵呵……”
是吗?此话的意思是,不管她夏小兔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嫌弃,是这样的吗?
夏小兔安静了起来,想着这些话里可能会有的另一层意思,心,就幽幽的酸,幽幽的闷,偷偷的有点呼吸不过来,眼睛,也跟着很没有出息的隐隐湿着。
清淡的月色下,英俊高大的他,背着纯美娇小的她,天际边,星光忽明忽灭,像小孩子调皮的眼睛,会忍不住的偷偷看看他们。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脚下漫长又难走的小路,好像,缩短了,也好像平坦了。不知不觉中,她在他的背上睡着了,已经到了自家门口了,她也不知道。
“小兔,到家了。”江瀚不知道她睡着了,到了她家的院坝,向后扭扭头小声的说道,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声,心中一软,犹豫一会儿,才特别轻柔的出声,“小兔,你睡着了吗?”
“哦,到家了吗?”夏小兔这才睁开了眼睛,声音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有些朦朦胧胧的,抬头看到自己熟悉的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抱歉的一笑,慢慢的滑下他背过自己后变得特别温暖的背,“谢谢你背我回家,我进去了。”她看看他,一边向他柔声的说,一边微微低着头,步子微快的朝自己家的大门走去。
江瀚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坝上,在昏暗的光线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小小的背影。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夏小兔好像有预感到他还没有离开,在快要走进门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身看去,看到站在黑夜yīn影里的他,眼睛,有点涩,有点朦胧,嘴巴动一动,有点犹豫的小声道:“瀚,你走吧,天黑,回去的时候,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
她转身看向自己的那一刻,江瀚正准备走的,听到她关心自己的话语,那准备离开的步子,又生了锈,走不动了,心里瞬间的一紧一热,整个人像箭一样的冲跑到她的面前,不管不顾的伸出两臂,紧紧的拥她入怀,“小兔,我会很快的来看你的。”沙哑低沉的说完这句话,低头寻找到她的嘴唇,狂野的吻了她一分钟之久,这才放开她,快速的转身,雷厉风行的消失在黑夜里。
夏小兔站在门口,看着他快速消失的高大背影,嘴角轻轻上扬,笑了,心,却无法控制的一点一点的低低沉……江瀚,你比我会演戏,你明明和他们两个一样,只是玩玩我,并不爱我,却能吻我吻得这么的认真,抱我抱得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温暖,让同样在演戏的我,都快信以为真了。呵呵,我是不是应该,提前的认输,提前的向你甘拜下风呢?
当晚,江瀚就乘坐了直升机回到了雾城。
这一天,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有愧于欧阳诺和莫迷,不仅没有守信用的和他们聚在一起,还接二连三的和他们说了谎,觉得太不应该,一回到了雾城就拨通了他们的电话。
“迷,你在哪里啊?”他首先拨打的是莫迷的电话,“我事情处理完了,出来聚一聚吧,我做东。”
莫迷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特别的来气,声音恶劣得不得了,“处理什么事情比我和诺还重要了?江瀚,你把不把我和诺当好朋友,好兄弟啊?你到底把我们之间的友谊当什么?”
“迷,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江瀚听到他异常气愤的语气,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浓眉,有点忐忑的皱了皱,“谁没有个正事啊,不就是没有来得及和你一起给诺搞庆祝吗?”
莫迷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随即又恶劣的出声,“江瀚,你个王八蛋,说老实话,你到底去哪里做什么事了?”
“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说了吗,我起先在帮会处理一些急事,后来南码头那边又出了点事,我就赶过去处理了。”
哼,居然还说谎。
莫迷在电话那头气得脸色铁青,“瀚,你还把我当兄弟,当朋友,就跟我说老实话。我要听老实话。”
“……”闻言,江瀚愣了愣,发觉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