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窝囊,“让我背你吧,我可是你的男人啊,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男人背你,这是天经地义。”
听到这些话,夏小兔就特别的窝火,回头狠狠的瞪他,“江瀚,你给我闭嘴。”
她的模样很凶,声音很大,江瀚愁屈的一愣,才疑惑的问:“怎么,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当然有。”她肯定的大声道。
“我哪句话说错了?”他很是不解。
“你不是我男人。”她恨恨的说出这句话。
“我怎么就不是你男人了?”他十分的不认同,“小兔,我们那天在小小的更衣室里做的那个事不是证明了我是你男人吗?”
她快被他气得口吐白沫了,想起那天自己被厚脸皮的他在更衣室里强要了几次的激情情景,就恨不得拿把手枪当场‘嘣’了他,深吸一口气,xiōng口起伏的喝道:“江瀚,你这个大大白痴,我告诉你,即使你和我做了那事,你也不是我的男人。”
“和你做那种事了都不是你的男人,那要和你做了什么事,才是你男人啊?”江瀚似乎也微微的来了气,浓眉紧皱的盯着她的脸,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
呃,这该怎么回答呢?
夏小兔一时回答不上来了,想一想,扬扬头,再次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不告诉你。”气鼓鼓的冲着他吼完,扭身以最快的速度疾跑。
这一次,江瀚没有追上去了,只是专注的看着她远去的小小背影,像是被她说的什么话给伤到了心,刀削般俊酷的脸,在昏暗的夜里,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忧伤。
不一会,莫迷走了上来,看看夏小兔消失在夜里的背影,扭头难得的看着他露出此种忧伤表情的脸,疑惑的轻声问:“怎么了?和小兔吵架了吗?”
江瀚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抿抿有棱有角的唇,看着他的脸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一句:“迷,你说,我是不是小兔的男人?”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愣才点点头,“是啊,不过,你得排在我的后面。”
“啊?”他顿时大受打击,很不服气的蹙高英气逼人的浓眉,“为什么?”
莫迷扬起嘴角一笑,对他得意的挑挑俊眉,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是小兔的大老公。”说到这儿,想起以前的某些事,那嘴角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许,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手电筒,极为优雅的朝前走去,“瀚,你别忘了,小兔醉酒敲错门,被我拽进我们房间的那天晚上,我可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靠。”闻听这些话,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骂一句脏话,立即气愤的跟上他,“迷,那又怎样啊?小兔说了,和她做了那事,也不是她的男人。”
“呃~”莫迷隐笑的叹息,回头微微嘲讽的看他一眼,“瀚,怎么小兔说什么你都信啊,看来,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
“呀,你个死狐狸,有本事再说一遍?”这话差点把江瀚气得半死。
“我说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莫迷毫无惧意,再说一遍,也说得是溜溜顺。
“莫迷,你这只狐狸今晚是想死在我的手里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江瀚立即矫健的一跳,抬手用力的箍住他的颈脖,一副嗜血的凶悍样,“哼,看我今晚不拧断你脖子才怪。”
“呃啊~”他好像是真生气了,箍得蛮紧的,莫迷差点没法呼吸,扯唇一笑,赶忙求饶,“啊,瀚,饶命啊,我、我收回那句话。”
“死狐狸,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江瀚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气气说完,箍住他颈脖的手,又微微的加上些许力道。“把你脖子拧断,让你没法见明天的太阳,我看你这张嘴以后还怎么损人。”
“咳~咳~”莫迷有些难受了,灵机一动,赶忙憋笑的问:“瀚,你想知道小兔为什么要那样说吗?”
呃,真的很神奇,一听到小兔的名字,他江瀚那颗恶狠狠硬邦邦的心,就***鬼使神差的软了软,连手上的劲,都减弱了一分,“我、我当然想知道。”
感觉他手上松了松,莫迷心里暗暗的一喜,又接着循序渐进的说:“你想知道,就快点放开我啊,我好给你娓娓道来。”
呃,不得不说,在黑道叱咤风云,在白道也能翻云覆雨的江瀚先生,有时候真的很单纯,有时候,也真的很容易上当受骗,尤其对手是莫迷时,尤其是在事关夏小兔时。
所以,如此一来,他没有多想什么就放开了有毒舌之称,总是损他的莫迷同志,“迷,我放开你了,你倒是快说啊。”
“咳~咳~”莫迷假咳了好几声,抬起一只手颇为用力的戳戳他的脑门,才憋笑的说:“瀚,你笨啊,那是因为小兔害羞啊,她不好意思承认。”声落,嘘一声口哨,悠然自得的迈步朝前走。
江瀚愣在一旁,似乎在琢磨他方才说的那句话,过了几秒,欢喜的一笑,一边快步的跟上莫迷,一边笑呵呵的说:“呵呵,迷,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呵呵,小兔绝对是害羞,她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