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太急,又或者,是她心中杂念太多,穿内衣的时候,内衣的后背扣好几次都没有扣上。
江瀚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或多或少的为她发着急,“咳~”轻轻的咳嗽一声,上前一步,乐于助人的说:“小兔,我来帮你扣吧。”声落,伸出手拿住她内衣的边沿处,小心翼翼、认认真真的帮她扣。
这是他江瀚第一次帮女人扣内衣的后背扣,也是第一次的扣后背扣,难免经验不足,外加有点小小的紧张和微微的兴奋,好几次,也没有成功的帮她扣好。
他帮她扣内衣后背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还有着高温的大手,总会时不时的触碰到她肌肤细腻的后背。
这个时刻,夏小兔气恼得要死,羞愤得要疯,小脸蛋,红似朝霞,“哎呀,你滚开了啦。”她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气鼓鼓的转身,蛮横的推开好似在帮倒忙的他,“我不要你帮忙,你笨手笨脚的。”
“……”他语塞了,想想自己方才的动作,自己也觉得自己确实是笨手笨脚的,微微的低下有型有款的头,不经意的露出一副不曾有过的憨厚老实样。
夏小兔看到这个模样的他,心,不知怎么的,竟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心一平静,手也灵活利索了,不一会,就将内衣的后背扣给扣上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忘却羞涩,有条有理的穿上那件红色的短旗袍。
穿上了红色短旗袍后,她就像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美丽妖艳得惊人。
江瀚缓缓抬头,看到换好衣服的她,那炯炯有神的深黑俊目,满载惊艳的光,喉咙忍不住的一滑,下腹第三次情不自禁的一热,就那么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有苍蝇飞过,也不眨一下眼睛。
他此时的眼神,写满饥渴,满载情欲的信号,有些危险,有些灼人。
夏小兔有些怕了,心想,若是再被他要一次的话,自己恐怕没有命走出这个更衣室了吧?
暗暗害怕的这么一想,身体有些隐隐的发颤了,忽然急速的转身,快速的去拉门把,准备安全的逃出去,“呃啊~”哪知,还是慢了一秒,刚触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他压在了门板上。
“呃,你、你还想怎样啊?”她被他压的有点疼,皱着小脸气愤的问道江瀚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盈盈一握的性感小蛮腰,低下头,呼吸灼热的吻吻她敏感的小耳朵,极其沙哑的说:“小兔,你太美好了,你勾引我,我又想要你了。”
这个家伙,是不是太会诬陷人,太会赖皮了?她夏小兔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了?这一条怎么喂也喂不饱的大尾巴狼,她夏小兔躲还来不及呢。
“你胡说八道,你含血喷人。”夏小兔差点气得狂吐鲜血,“我才没有勾引你呢,是你自己太色。”
“好好好,是我胡说八道,是我含血喷人。”听她生气的语气,他心软了,“你没有勾引我,一切皆因我江瀚太色。”自我批评的说着,一只手又开始不规矩了,撩起她短旗袍的裙摆,就那么从后的压了上去……
那个时候,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呃唔~”此时此刻,又被该死的他给彻彻底底的欺负了,夏小兔有些想哭,颤颤肩膀,湿着眼睛说:“江瀚,你说过,你会老实的,你还发过誓。”眼里的水雾渐渐多起来,视线,变得很朦胧,花花绿绿的,“呃呜,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坏家伙,我恨你,我讨厌你。”
“小兔,我没有说话不算话。”他紧紧贴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声音沙哑缠绵又有些热辣,性感得很,“我只是说,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会老实,我没有说你换好衣服后,我还要老实。”
“呃,江瀚,你去死啦。”遭了,她快要气出内出血了,边不客气的大骂,边竭力的挣扎,“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害人。”
“小兔宝贝,有你在身边,我怎么会舍得去死啊?”他听着她要自己去死的话,心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安心,一遍遍的咬吻她的耳朵,“我要为你多活到一百岁,我……爱你。”
咦?他又他说什么?他说,爱、爱我?
夏小兔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渐渐停下挣扎,任由他在身后温柔的索取,莫名其妙的深思他方才的那句表白……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吧?他若是真爱自己,哪会对自己这般的索求无度啊?
想着想着,她的心,又开始绵长复杂的痛了起来,“呃啊~”忽然,身体像过了电似的一颤,这才发现,他不知在什么时候滑下了身体,正握着自己精致小巧的脚,像大狗狗一样,低着头不嫌脏不嫌臭的咬着,吻着,舔着,力度时轻时重。
“江瀚,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看到他这样做,她整个人都差点燃烧了起来,竭力的忍着由敏感的脚趾传导在身体深处的奥妙感觉,用力的缩着脚,试图让他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了啦,我的脚很脏很臭的。”
他不以为然,微重的咬咬她的大脚趾,抬起头来对她阳光灿烂的笑,欠扁的说:“呵呵,小兔,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的脚啊,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