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屑的微笑道:“你们的钱,都是肮脏的,我……不屑要。”
听了,莫迷难得清雅的笑了,看看她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难掩她美好身段的身体,睨着她的那张百合花儿一样的脸,一针见血的笑说:“我们的钱肮脏,那你的身体更肮脏。”
“是啊。”夏小兔不否认,带着淡然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都是因为你们三个禽兽,三个垃圾,我的身体才会那么的肮脏。”声落,敛下眼帘决然转身,坚定的大步离开。
她说,她的身体,都是他们弄脏的?
要反驳吗?要怎么反驳?
他们,突然无话可辨,好像事实,确实如她说的那样,她,确实是被他们弄脏了,彻彻底底……
她走了,华丽的大门打开,她,就在他们的眼前慢慢的消失在金灿灿的温暖阳光里…她离开的那个刹那,好像有一种种难以言喻的金色美妙,三个卓尔不凡、俊逸万分的
男人同时看得有些发呆,忘记了上前、在美丽的阳光里把她捆绑、追回。
沉默许久,莫迷优雅抬手,轻轻摩挲自己漂亮的下巴,瞥着她消失的那道华丽大门,鬼魅地说:“真想不到,我们的小猫咪,真够伶牙俐齿的。”
江瀚看看他,掐掉只吸食几口的香烟,不以为然的看一眼大门,傲慢又自信的冷峻道:“不管她多么伶牙俐齿,我都会把她的棱角磨平,把她的爪子全都拔掉的。”
多么残忍的话啊,可莫迷听了,却赞许的笑出悠扬的声音来,“呵呵呵……瀚,那就拜托你快点了,呵呵呵……她一定是这个村的村花,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亲芳泽了。”
江瀚动动眉,放下修长的二郎腿,“我也有这个迫不及待的想法。那我们现在就……”
“我要做俯卧撑了。”静默无语的欧阳诺悠然打断他的话,站起身,对他们俩笑笑,走到厅中央,“等我做完一百个俯卧撑,休息一会,再去找她也不迟的。”
哦,听听,他们果真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啊。
“当然。”江瀚撇着唇角说,“这个村的地,可都是我的,她住在我的这片地,哪还能逃。”
欧阳诺但笑不语,俯下身,双手撑地地做起男人味十足的俯卧撑。
…
夏小兔是顶着太阳端着那盘鸽子蛋下山的,回到家,额前的刘海好像不止被汗水打湿一点点。
夏爸爸看看她满是汗珠,还被太阳晒得红红的脸蛋,忙拿出一张手帕给她擦汗,“找到人了吧?”
“嗯,找到了。”她点点头,浅笑地说,“是三个从大城市里来的,只有十多岁的初中生,我给他们说了道理,他们也听懂了,认了错,跟我道了歉,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他们没有赔钱吗?”夏爸爸淡淡的随口问。
“哦,没有。”她蹙蹙眉,有点紧张的拿过手帕自己擦汗,“他们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他们身上……没多少钱,所以我……没有叫他们赔。”
这时,夏妈妈端着一大钵鸽子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汤放在桌子上,对他们两父女微笑道:“什么都别说了,什么都别气了,都过来,喝鸽子汤补补身体。”
“好。”夏小兔笑应,扶着夏爸爸走进里屋,给爸爸妈妈盛上两大碗,才给自己盛上一碗,一边热气腾腾的慢慢喝,一边疑惑的问:“夏树还没有回来吗?”
“哎。”夏妈妈叹口气,“还没,你这个弟弟,调皮捣蛋的,要是有你一半听话懂事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脸阳光的夏树提着一块新鲜猪肉走进了屋,佯装生气的问:“老妈,你怎么又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啊?”
“妈说的是真话,不是坏话。”夏妈妈没好气的回道,“叫你到镇上买点东西,你上午就去了,下午才回来,肯定是去游戏厅玩游戏了。”
夏树无话可说了,将手上的猪肉放好后,走到他们的桌子旁,看着那钵鸽子汤,难以置信的大叫,“啊?啊?老妈,我们家的鸽子,你怎么忍心把它们炖汤,做我们的腹中餐啊?”音微顿,失望的看看他们三个,“呃,老妈,老爸,老姐,你们太残忍了,太让我失望了。那么可爱的鸽子,你们也忍心炖汤吃……”
“呃……”夏小兔气恼的长叹一声,忽的抬起手来敲打一下他的头,“你想到哪里去了啊?老爸老妈老姐有那么坏吗?”
“呃!?”夏树赶紧揉揉被打疼的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鸽子是被不懂事的打猎人用枪打死的啦。”夏小兔黯然神伤的解释道。
“啊?”夏树一脸愤恨,“岂有此理,敢打死我家的鸽子?姐,快告诉我是谁?我一定要叫上我的兄弟伙,把他痛扁一顿,为我们家的鸽子报仇雪恨。”
“哎……”夏爸爸也一声叹,摇摇头,平静道:“息事宁人,这事就这样过去吧。这鸽子汤挺好喝的,你也赶紧喝一碗。”
“老爸……”夏树好不服气的模样。
这时,有个挺秀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们家的门口,礼貌地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