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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兔子三条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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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彰显尊贵与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好一会才艰难的站起身子,拉紧江瀚赏赐给自己遮羞的、刚好可以遮住臀部的西服,飘飘摇摇的往反方向走。

    这刻,她觉得夜好黑,好黑,黑到她看不清脚下的路,黑到她找不到回家的感觉。

    在这个夜,她体会了孤独,体会了无助,更体会了人世间的险恶与丑陋。

    她,身不由己了,好想跑到世界的尽头,尽头……

    夜里哭泣的风,冰冻着她,放佛吹走了她的所有,什么也不留,让她远远逃到世界的边缘,坠毁。

    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即使眼神空洞,也努力的打着赤脚,坚持走上3个小时,用尽力气走回那个简单清冷的住所。

    终于到家了,虽然是租来的,但也觉得不错了,进门,关门,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如秋叶般倒上有着阳光色彩的小床上……

    她,好累,好累,想睡了。我们,谁也不要打扰她了吧,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

    黑夜渐渐的走远,晨光慢慢来临,穿透小小的窗户,照耀在她没有盖被子的身体上。

    其实,晨光真的很温暖,但睡着的她,好像并不知道,闭着眼睛睡得好沉的她,那眉心依旧是隐隐皱着的。

    好希望,她能睁开眼睛感受一下阳光的温暖拥抱。

    …

    李轩浩心神不宁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看腕表,恍然发现快要到中午了,隐隐叹口气,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帘子,担忧地看着那张属于夏小兔的空位置。

    这时,有人来敲门了,‘咚、咚、咚。’

    “请进。”他放下窗户的帘子,淡淡的说。

    进来的是夏小兔最好的朋友小月。她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忧伤道:“李经理,夏小兔还是没有来上班。我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她都没有接。”

    “我知道。”他轻声说,扭头看向她,“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知道。”

    …

    知晓她的住址后,李轩浩立即走出公司大厦,开着轿车快速的赶到了夏小兔的所住地址。

    “夏小兔,夏小兔,你在里面吗?”他快步走到她的房门外,一边礼貌敲门,一边忧心的呼叫她的名字,“夏小兔……夏小兔……夏小兔……”

    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吵闹,非让睡得好沉好沉的她,醒过来呢?

    在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呼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夏小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刹那听出属于他的、不管怎么听都让她觉得好听的声音,一滴泪,伤悲的流出眼角,打湿了耳朵。

    李轩浩……李轩浩……求你了,不要来找我了。我好怕你,真的怕了你……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这样对他说,每说一次,心,就会被细长的针深深的扎一次。

    …

    VIP的台球室里,有着三个并驾齐驱的完美身影。

    对,就是,他们。

    莫迷和江瀚,两人手拿台球杆,好不潇洒地绕在台球桌边,不时的帅气的切磋着球技。

    该莫迷出杆了。他扬扬嘴角,标准的俯下身,控制好母球,瞄准粉球,一出手就中,颇有些得意的瞅一眼江瀚,“打球贵在用心,瀚,学着点吧,可不要打跳球。”

    江瀚不以为然,照样俯俯身,摆好姿势帅气的打进球,“迷,你哪有什么心啊。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当初总打跳球的是你。”

    莫迷轻笑一下,双手抱xiōng,依在台球桌的边上,朝坐在一旁喝咖啡的欧阳诺嘲笑般的看去,“诺,在台球室喝咖啡,太不搭调了吧?”

    欧阳诺我行我素,当着他的面再喝一口,淡淡扬扬唇,“不觉的。”

    “你也太无聊了吧,要不要来一杆?”

    “不了,你们俩打吧。我对台球没有兴趣。”

    他这样说,莫迷也不勉强他了,扭扭身,正正经经的与江瀚一较高低。

    不一会,谁的手机响了,来电铃声是……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

    “诺,这什么歌啊?”听到这个音乐,江瀚立正高大挺拔的身子,疑惑的看着坐在场边闲情逸致的他,“你的手机铃声,是这个?”

    “怎么?不可以吗?”欧阳诺轻声笑问,拿起准备下次见到夏小兔就还给她的粉色手机,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这音乐挺熟悉的,我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吧。”莫迷漂亮的打一杆球,若有所思的说,“呃,会不会是……在和某个不知名的女人zuo爱的时候听过呢?”

    欧阳诺不言不语,只是隐隐笑了笑,然后鬼使神差的摁下接听键,将粉色手机放在耳边,无声无息的听着电话那端,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会说些什么……

    “小兔,你一定在里面,请你开门,好吗?小兔,我很想见你,我要见你,我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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