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双手扑腾了两下,又安静了下来,系源笑了笑,一颗一颗解着她的钮扣,他喜欢做这些微小的事,那样就让他感觉心安,沐沐的心有没有在他身上,系源连自己都没有抱握,可是她始终要嫁给他了,她始终会成为他的妻子,这么多年的等待,始终是值得的……
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知已知彼,百战百胜,言沐是什么性子,系源看了这么多年,早已摸得清清楚楚,她会抗争,却不会拼命的去抗争,她喜欢成应先,却不会喜欢到为他死去,她排斥他,却不会做出伤害阮妈妈的事。
所以一个好的猎人,就会知道在什么地方布下陷阱,在什么时候放下锈饵,对言沐,系源从不会后悔做过的一切,什么真爱,什么成全,什么爱是舍弃,什么爱就是要让她幸福,那全都是扯蛋,人活着不就几十年,自已想要的不去争取,反而送给别人,他阮系源才不做这种傻蛋。
他喜欢言沐,就要言沐成为他的,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孩子的母亲……言沐跟着成应先会幸福,跟着他还不是一样会幸福,他会比成应先更好的照顾她,他有这个实力……
所以谁也别想从他手中把沐沐抢走,更何况成应先,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和他斗,论财论心机论本事,哪一样是他的对手。
所以成应先走了,滚出国,对大家都好。
转眼之间,怀里女人的上半身,就只剩下xiōng衣了,沐沐在性事上,反应一向很慢,往往他要弄上很久,她才会动情,系源极为享受这个过程,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时绽放成另一个模样,一个只有自己能看见的模样,那种愉悦,简直比高/潮时还令人兴奋。
揉了几下,沐沐的呼吸有些急了,微张开眼,瞪他,阮系源俯下身亲了亲她,脱掉她的裙子,把她放进了浴缸里,她又闭上了眼睛,快要睡着的模样,看着水中软滑白嫩的皮肤,系源却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系源一向很宠言沐,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全是最好的,惟独在这件事上,强硬又霸道,往往言沐还没准备好,他就等不及的冲进去,力道又大,撞得言沐嗷嗷的有些像惨叫。
言沐心情好时倒忍着,没过多久也就适应了,可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又叫又闹的,系源这件事是怎么都不会让她做主的,言沐就抓他,可系源又要上班,抓破了脸,可怎么见人……
这种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情爱,倒像是一场战争。
可是输的,却只有言沐。
看得出今天的言沐心情不错,张开眼,不但没有怪他,还翻个身主动去吻他,言沐的主动让系源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回吻她,仿佛交换是整个生命。
系源在水里的感觉很好,没有多久就缴了械,而言沐呢,也一副极舒服的模样,躺在他怀里,脸色红红的,像涂了一层胭脂。
“沐沐,咱们也生个孩子吧……”系源一边替她清洗着,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
言沐没想几秒就点了点头。
“好。”她说。“我要一个女儿,儿子像你,无法无天的,太坏了。”
系源吃吃的笑着。“随你,咱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这一刻,两个人之间,似乎已经圆满,系源守着自己的爱人,言沐收拾心情准备为人妻,为人母,可是……
平静在第二天早上开始龟裂,而幸福,也在那个真相浮出后,支离破碎。
诱惑之小白脸
言沐曾经想过,为什么她会爱上成应先呢?
也许只是因为两个人相似的处境,人在不能适应的环境里,都会找一个类似自己的人,就像成绩好的孩子会找成绩好的交朋友,而成绩差的,也不会主动靠近成绩好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在当初那个精英贵族学校里,言沐和成应先,是两个相似的人,这种相似,不是学习成绩上的相似,而是他们的内心。
同样孤独,同样徘徊,同样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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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天已经亮开了,身边的人,早已离开。系源昨天说今天上午有一个重要的招标会,要了她之后,似乎还去书房加了会班。言沐拥着被子坐起来,偏过头就见枕头边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乖乖把药粥喝了,听话。
系源的字,一向龙飞凤舞像个老中医写的似的,第一次给她留言喝粥的时候,言沐正和他吵了架,看见了,却一把把它给扔了,晚上张嫂给他打小报告,系源怒气冲冲责问她的时候,言沐就说:“谁知道你是在说喝粥的事,我还以为你画画呢,抽象派的,我又看不懂。”
从那以后,系源每天早上给她留的纸条,都会一笔一划的写成楷书,让言沐再也找不到跟他闹的理由。
现在,他还在上面画一只小乌龟,乌龟的额头上写了一个沐字,言沐看着那只小龟就咯咯笑了起来,拿起纸条在唇上印了一下,心情大好,穿了睡衣蹬蹬的跑下楼,朝张嫂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