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空才能,让地面人员失去声音与目视搜索的目标,而现在在天空阴云密布的掩护下,先期升空的李福生飞到四百米我已经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五分钟后,所有有分队升空完毕,我用“夜明星”指挥着六个分队58名队员拉开25米最小安全距离,组成六个间隔50米的“V”型空中编队。虽然新型动力翼伞噪声非常小,但是58台发动机的轰鸣声不是眩目人有些心惊胆战,为了能够达到空袭的目的,我还是命令队员们逐步拨高到1000米高空,向汐止方向“之”字型的飞过去。
看着窜编队的队形已经平稳下来,我打开“夜明星”的远程通话功能说道:“基地,A队出鞘!”
“明白!已经开辟出走廊,A队从十点方向进入转折点!”耳机里传来孙参谋的声音。
通知开道的李福生进入安全通道的准确位置,我扭头向两翼看去。队员们亚黑色的伞衣,作战服已经和黑沉沉的夜色融为一体,如果没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我发现不了五十米外的队员们。乌云密布细雨霏霏的天空,大度的把我们拥进他的怀抱里掩护着我们前行。我心满意足的操纵着伞衣,虽然飞“之”字型的路线要比正常多耗费一倍的时间,但是过了汐止转向西南后,强劲的东北季风会把我们失去的时间夺回来。唯一的不足,就是冷,阴雨天气高空中那种冻的人要发狂的冷,还要折磨我们四十分钟。
接近汐止近程防空火力的防御范围,我单手操纵着伞衣掏出红外望远镜向下看去。红外望远镜没有找到几个目标,整个小镇仿佛是真的在熟睡一样,如果我们现在能够降落,相信一定会在伪装网下发现大量开始集结的部队。
小镇的西南角有一个红外救生灯有节奏的打了几组信号,耳机里接着传来孙参谋的声音:“A队,确认信号!”
“A队确认,‘三分钟后关闭走廊’!”我读出灯语。
“确认完毕!”耳机里孙参谋喊了起来:“狭路相逢勇者胜!”
“杀!”伴着我的回答声,红外救生再次闪亮,打出一组“一路顺风”的灯语。
转过方向,东北风一下子加快了我们的前进速度,一道道崇山峻岭从我们脚下一掠而过,盘旋而上的山风像个顽皮的孩子,让我们的飞行高度忽高忽低的不停的变化,一眼看不到边的黑漆漆的天空和同样的大地,让我感觉不像是在飞行而是驾着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穿行。
这样天地一色的鬼天气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会在不知不觉中降低高度,我通过“启明星”不住口的提醒着队员们看高度表,跟上开路的一分队。
半个小时后,李福生报告说:“他看见了大片的水面,远处有大片的灯光。不知不觉中我们越过北宜高公路,飞临了“翡翠水库”的边缘,这里距离鸟来还有8。8公里的距离,已经接近台军防空火力的打击围。
“A队,上‘五步台阶’(拨高五百米)关掉‘音响’(发动机),按照各自目标转向准备作客!彩队随我前进!”
伴着一连串的回报声,四个分队开始急速拨高,关掉发动机向各自的目标区域滑翔过去。我带着电子分队和司马分队,准备降落在鸟来东北方向五公里的一片山地丛林的边缘侦察敌情。
这片丛林距离鸟来第一道警戒阵地“壁潭”只有1。7公里,完全在台军的火力打击范围之内。供着密不透风的雨丝和黑漆漆的夜色掩护,留下两名队员的空中掩护,我们从高空急速的滑翔下来,一头扑进丛林边缘的芒草场里。
我飞速的甩掉发动机,单手据枪瞄准丛林,用力向两翼挥挥手。马亮平、马纯新各带着一组队员向两翼扑去。牛皮抱着装了夜瞄的88式狙击枪留在防线的最后,掩护着全队的搜索,小许扑倒在我身边抱起热成像仪,连续横向搜索寻找敌踪。
“B组到位!”
“A组到位!”
耳机里传来两声回报,马亮平组和马纯新组爬上山顶,死死的卡住了丛林的两个端角,居高临下的控制了目视范围的丛林。
“A3前出50米警戒!”说着,我向陷蔽在身后的牛皮指指山顶防线的正中位置,牛皮一声不吭的提着枪窜了出去,在茂密的芒草丛里晃了几晃不见了。
“A3到位!”伴着耳机里马纯新的回报声,我向前一挥手,陷蔽待命的电子分队主力“哗”一下涌上山顶一线展开占领制高点,在所属分队88式通用机枪的掩护下,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把总重25斤的侦察雷达和18公斤的远程热成像探测仪架了起来,并且开始通电试机。
“彩队,好!”耳机里传来呼雷的报告声,我对着“启明星”低喝一声:“小鸟下来!。”
电子分队两名担任窜掩护的队员,立刻向流星一样扑下来,据枪守住了整个阵地后方。我留下小许居中策就,抬腿向电子分队的阵地跑去。
战术雷达“嗡”的一声微鸣开始工作,呼雷把眼睛凑到显示目镜上双手抓住手柄略一调整,立刻让开位置低声说道:“头儿,清晰!”
我把眼睛凑到目镜上,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