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炮火不停的变换位置向台军点射给我们提供火力支援。借着烟雾和浓密灌木的掩护,我们被台军的炮火逼的手忙脚乱的窜进谷口。
“司马、马亮平,高爆榴弹!”我大声喊叫着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瞄准步战群打了一发35毫米榴弹。
“轰轰轰!”三发35毫米高爆榴弹在步战群上空凌空爆炸,没有装甲板防护裸露身体的机枪射手被密集的弹片打的惨叫连天,追着我们屁股扫过来的12。7毫米重弹停止了。
“向山上撤!”我带着队员们向山上飞奔,台军的炮弹追着我们的屁股打过来,同时谷口的轰鸣声大作,扭头看去五辆CM21步战冲进谷口。
在强大的优势兵力面前愣让我们逃脱,台军急眼了。从CM21步战上涌出一大群步兵,大呼小叫的向我们追过来。CM21步战上的机枪重新打响疯狂扫射着,顺着我们的右翼擦着山脚向正前方兜过去。冲进茂密的从林,我隐蔽在树后看去,台军约三十人拉开散兵线追上来。
“X你大爷的,给脸不要脸!”我骂了一句,转身命令道:“弟兄们,给台军点颜色瞧瞧!牛皮留下,把追击部队给我钉在这里!猴子,牛皮的安全交给你!其余给台军准备点‘点心’!”
进了山林我们就是“神仙”我决定陪着台军好好玩儿玩儿。
面对黑黝黝听不见一丝声音的从林,追击的台军停住了脚步。他们明白,一个排的兵力,进入黑夜中的从林就如同投向大海的一颗石子,连一片最小的浪花也溅不起来。
台军还在犹豫,松散的散兵线成半圆形托住了我们进入从林的位置。台军士兵神色很紧张,透过夜视望远镜看去,他们据枪的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啧,啧!这素质!”司马咂砸舌连连摇头。
我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把防红外迷彩油涂在脸上“梳妆打扮”的司马,笑着低声说道:“不要笑话台军,你忘了我们在老部队参加军区演习的时候,被林大带着一个小队把我们一个连打的吱哇乱叫了?”
“没忘!”司马露出一口白牙笑了:“那感觉真他妈的憋气,有劲使不上!还没看见人影,就被报销了一个排,把我们老连长气的逮谁骂谁。说我们是‘猪’,骂导演部卑鄙,专门安排特种兵来砸‘红一连’的牌子!当时,军事素质在集团军挂号的我,面对特种兵感觉就像是‘秀才遇见兵’,伸长脖子等着人家下手!奶奶的,虽然是演习,看着身边的战友接二连三的倒下,我他妈的差点尿了裤子……”
耳机里突然传来队员们“哧哧”的低笑声,司马连忙摆弄了一下“启明星”低声惊呼:“糗大了,我的‘启明星’在群通上!”
“听见就听见吧,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我笑着低声说道:“我比你好不到那里去,一个照面儿就被林大打晕了,连林大长的什么样都没有看清!”
“虽然你昏倒了,但是死抱着林大的腿不撒手,气的林大只‘叫唤’说‘要是在战时一定把你小子的双手给剁了去’!”司马把防红外的伪装网披在身上又开始发牢骚:“这就是林大欣赏你的理由,我们同年兵;同年提的班长;同年来的‘猎豹’,现在到好,你他妈的都是上校中队长了,我才混了个分队长还有名无实,从来就没有指挥过一次战斗。现在你小子更了不得了,竟然靠上了‘老头子’(指林副司令)等台湾战役结束,回去找个军校镀镀金挂上‘副大’职务,扛上‘两杠四’就不用出任务了。唉,我还要枪林弹雨的南征北战,我这苦命的人哪!”
听司马声音,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我扭头说道:“想不出任务,容易呀!回头我和林大说说,把你调到大队部去,正缺一个作战参谋……”
“你敢!”司马在我肩膀打了一拳,扭头跑开了,指挥着队员们布置诡雷,并把烟雾弹扔的到处都是,破坏台军的热成像扫描。
又有两个排的台军上来了,从林边上的一名拿着步枪的台军军官藏在一块岩石后面,伸手指挥后来的士兵们拉开散兵线。
“找到了!”耳机里传来牛皮的声音。
一个连的台军排成两列散兵线,开始向从林前进,他们身后大批的支援部队赶了上来。台军这个连的指挥官缩在两名身材高大的士兵身后,指挥着士兵前进。很狡猾或者应该说是很优秀。他把他的部下排成横队,相互间隔保持在目视距离只内,这样进入从林,我们几乎没有下手的机会。
台军进入从林更加小心翼翼,队形收缩的更紧了。从林间的烟雾,让台军指挥官不敢前进,伸手比划着示意部队向两翼发展,准备配合CM21步战包围这片从林,等烟雾消散了在进行搜索。
牛皮动手了!耳机里传来“扑”的一声轻响,12。7毫米的子弹穿透一名台军士兵的身体,命中指挥官。用12。7毫米的子弹对付有生目标有些残忍了,穿过士兵身体的子弹打横了,在指挥官胸口撕开一个碗大的血洞,巨大冲击力把尸体狠狠的摔到一颗大树上。
“投!”我低喝一声,连忙低头闭眼。
“轰轰……”几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