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妈的,战斗机呢,战斗机呢?帮帮他们,帮帮他们!”从未经历过真正大规模战争的队员们,看着飞在天上的“霍克”直直的扑向运输机群,自己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马上会有几十上百名战友在自己面前消失,队员们第一次意识到了战争的残酷性,看看飞速逼近的“霍克”再看看不顾一切继续空投的运输机群绝望的撕心裂肺大叫着。
高空,十几架歼-10A、歼-11组成混和编队根本不管空降场上的惨烈,拉开战斗队形把一发发AA-12“蝰蛇”先进超视距空空导弹和一发发PL-11空空导弹打进夜空里。前面应该有台湾残存的战斗机升空了,我们的战斗机必须占领有利位置全歼来犯之敌,不然天上的运输机;地上的空降兵都成了“待宰羔羊”。台军来犯战机应该不少,我们的战斗机竟然分不出一组来敲掉“霍克”。
一发发“霍克”像是吐着毒信的毒蛇,拧笑着向运输机群扑过去。
“啊!”空降兵的头儿,对着“霍克”拼命的大喊起来,赤红的双目射出嗜人的目光。
队员们不忍在看到那悲惨的一幕,不由紧紧的闭上双眼。
“轰!”“轰!”每一声爆炸,都让我们浑身一颤。
睁开双眼,突然发现天上的运输机安然无恙,惊奇间突然听见牛皮的喊叫声:“看飞豹!”
一架歼轰-7,开着机炮向最后一枚“霍克”迎面扑去。
仿佛可以听见“嗵,嗵!”的机炮声,队员们看着歼轰-7嘴里不停的喊着“中!中!”
可是事与愿违,歼轰-7打光弹药的时候“霍克”还在嚣张的飞行,歼轰-7迟疑了一下,突然迎头撞了上去。
“轰!”天空中炸出一团火光,歼轰-7的残片带着火苗坠落下来。
“四架‘飞豹’八个飞行员救了一个连!”空降兵的头儿热泪盈眶喃喃的说道。
背后五辆99式120毫米自行迫榴炮疯了一般,窜上公路急速向“霍克”的发射阵地扑去。99式120毫米自行迫榴炮的最大射程只有9。8公里,目测“霍克”的发射闪光距离我们至少有12公里。
天上剩下的“飞豹”呼啸着也向“霍克”扑去,虽然“飞豹”没有辐射导弹,但是他们有炸弹,有复仇的欲望。
“马亮平,‘悍马’呢?”我大吼起来。
“还在路口!”马亮平调头就跑,明白我意思的队员们喊叫着追上去。
顾不上与空降兵的头儿告别,我提着95突击步枪追上去。奔跑中我打开“启明星”的远程呼叫:“猎人一号紧急呼叫‘大壮’!”
“这里是大壮……”
“大壮,立刻覆盖A2区域101-73位置,立刻!”我打断“大壮”的话,喊起来。
“已经发射,接到天兵报警已经发射!”听了大壮的话,我脑门上泌出一层汗珠,我靠,99式120毫米自行迫榴炮已经冲上去了。连忙呼叫天兵通知他们大壮已经发射。
等我跑到公路上,“大壮”已经赶到了,远处“霍克”发射阵地变成一片火海。举起望远镜看去,五辆99式120毫米自行迫榴炮正在返回。我长舒一口气,放下望远镜。司马走上来向我一摊手说道:“头儿,大大的不幸!两辆车全被‘大壮’给打坏了!”
“算了,‘霍克’应该被敲掉了,我们在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低头点上一支烟说道:“向总前指请示我们下一步的任务!”
基隆方向的枪声零落下来,空降兵们开始整队向基隆挺进。我斜靠在满是弹洞的“悍马”上看着去而复返的五辆99式120毫米自行迫榴炮排着整齐的队伍,“隆隆”在我面前驶过。
“吱!”的一声刹车,队尾的99式120毫米自行迫榴炮停在我面前,一名在炮塔上露出半个身体扶着机枪的少尉利索的跳下来:“同志,你好!”
“你好!”我笑眯眯的看着站的笔挺的少尉。
“请问你们是在A2区活动的特种兵小队吗?”
虽然少尉的问题很奇怪,但他的彬彬有礼的博得我不少的好感,我微笑着说道:“是的,你有什么……”
话音未落,少尉突然一拳向我打过来,嘴里怒吼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霍克’连,打掉了我们多少好弟兄!你这个混蛋……”
扬头躲过带着风声的一拳,没等我说话,少尉合身扑上来死死的抱住我拳打脚踢。让少尉松手不是难事,我只要略微的一抬膝盖,就可以让他抱着裆部去地上打滚。可关键是抱着我的是一个刚刚丧失战友或许是兄弟的弟兄,我下不去手只好任他踢打。
“一个排的弟兄,30条汉子!就他妈的因为你,因为你的无能全没了!”我冷冷的看着歇斯底里发作的少尉一言不发,对这样精神脆弱的军人我不喜欢或者可以说是有些厌恶。战争,没有零伤亡的,失去战友就要发作一通迁怒于人这是一个懦夫的表现。真正的军人应该把丧失战友的悲痛心情,转到消灭敌人的勇敢上去。
少尉好像